胡连凤说:“陈二蛋,你是不是屠家的女婿?” 陈二蛋犹豫了一下:“现在还不算是。” 胡连凤凝视着他:“你……有多大年龄?” “二十二,怎么了?”陈二蛋随口回答。 胡连凤犹豫了一下说:“小女王佩云,尚未婚配,她对你有意,不知你……” 陈二蛋说:“我有未婚了。” “啊,那就当我没说吧,今天你就要离开了是吧?”胡连凤想不到,这种事竟然被陈二蛋直接拒绝,但她已经把陈二蛋看成了跟她同层次的人,也就不敢太霸道。 “对,屠经纬的母亲秋总,还等着万年何首乌救命呢。”陈二蛋说,“时间上还来得及。” “哦,那就好。”胡连凤也不知说什么好了,“那我就给你送送行?” “谢胡老太的好意,那就不用了,我确实时间紧迫,耽误不起。以后再专程来拜访。”陈二蛋站起身来。 王佩云在老妈进入里间之后,表现得局促不安,不断地往里间的方向张望,显得六神无主,不时地还向屠经纬望望,特别紧张。 屠经纬似乎看出了什么,再看王佩云的时候,敌意就更大了些。 咔嚓,里间的房门一开,屠经纬分明能看到,王佩云的一双眼睛,突然就亮了几度。 但是,王佩云看到老妈一脸平静,本没搭理她的时候,她的神就忐忑起来,一副患得患失的模样。 胡连凤坐到自已的主位上,淡淡地说:“陈先生,天也不早了,如果你们急着回去的话,我也就不留你们了,不过,改天来到沧州,可一定要来王家叙叙旧啊。” 陈二蛋说:“多谢胡老太太,我们确实要急着赶回去,再见。” 他和屠经纬四人,在胡连凤的亲自送出大门之下,迅速坐上胡连凤安排好的车,直奔高铁站。 “妈!”王佩云急了,好不容易有一个她能看上眼的,老妈这是提亲失败啊! 胡连凤沉着脸说:“回你的佩云宾馆,好好过自已的子吧。”说完转身进入了大门。 “什么?妈!我……”王佩云开着她自已的保时捷来的,知道提亲无望,她却十分地不甘心,跑向自已的保时捷,发动之后,飞窜而出!疯狂地驶上大路。 她在市区的公路上,把车速开到了一百五十码,很快就追上了陈二蛋四人乘坐的汽车。 但是,她突然又放慢了车速。人家陈二蛋可是带着女友来的,自已这么闯上去,算怎么回事?横刀夺吗? 她后悔不已:如果自已在这两三天之内,抓住机会,岂不是就能成事了?哎,只怪陈二蛋这小子展锋芒的速度还是太慢啊。 女人都喜能被自已崇拜的男人,谁愿意喜一个普普通通的乡下笨蛋呢? 因此,王佩云虽然跟着那辆车到了高铁站,却始终没有出现在也走面前,她只是远远地看着陈二蛋四人进入了高铁站内,她却在车里,愣了很久。 事后自已想想,还觉得好笑,她和陈二蛋能有什么关系呢?只不过是单方面的一厢情愿罢了。 再联想起,屠经纬和陈二蛋在佩云宾馆居住的时候,听服务员举报说,他们俩经常会在一个房间里,王佩云一打方向盘,就折了回去,从此只能断了这个念想。 不到十个小时,陈二蛋四人就匆匆地回到了东海市的秋沐橙所在的别墅。 “小小姐,你可回来了!我天天都给小姐擦洗身子,可她现在都没有任何反应啊!可真是急死我了!小小姐,有没有得到万年何首乌啊!”秋蕾儿一看到屠经纬,就匆忙了上来,拽住屠经纬的手,问这问那。 “药拿到了!蕾姨,你让开。”屠经纬心忧老妈的伤情,离开三天了啊! “小小姐,小姐她没事!还是老样子,你放心,我把小姐伺候得好着哪。”秋蕾儿跟在屠经纬身后表功。 马宗宽和铁云海两人,负责守在秋沐橙的别墅小楼外,陈二蛋就开始让秋蕾儿开始煎药,他和屠经纬两人进入了秋沐橙的房间,陈二蛋拿出银针,继续为秋沐橙针灸,活通血脉。 一个多小时之后,屠经纬看着头是汗的陈二蛋:“情况怎么样?” 陈二蛋说:“暂时还好,情况有所好转,用上药之后,就看天意了。” “天意?”屠经纬焦急万分。 陈二蛋点头:“我所说的天意,就是秋总自身的体质和恢复能力,以及药所起的作用,还有我的辅助治疗,能否起到应有的效果。” “什么?”屠经纬急得哭了,“那是不是说,我妈她没救了?” 陈二蛋摇头:“不不,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我是说,秋总现在的情况很危险,但是,还是有机会恢复的。” “你到底有没有办法啊!万年何首乌咱们都回来了,你可千万别告诉我,还是不管用。”屠经纬急得趴在秋沐橙的病前,泪如雨下! 陈二蛋说:“屠经纬,你难道没发觉,你留在这里,只会碍事吗?你这样影响我,秋总会死的!你现在,立刻,马上,出去!” 秋蕾儿连忙把屠经纬拽出去,把煎好的药汤,放在头前:“陈先生,你可一定要治好我家小姐啊!” 陈二蛋说:“我们争取到了时间,秋总应该能够恢复,但是,这个过程也不一定很顺利。所以,接下来,除非我叫你们,任何人不得闯进来,以免影响我的治疗。我什么时候自已开门出来,就是秋总离危险了。” “你可一定要尽力啊!”屠经纬嘶喊了一声,“好,我们不会影响你,但你有什么需要,也要告诉我们。” 秋蕾儿更加地心焦啊:“小小姐,咱们就别啰嗦了,赶紧出去吧。对了,我们为陈先生准备应用的物品,你用手机询问一下,看陈先生还需要什么。” “好。”屠经纬点点头,看着陈二蛋将里间的房门反锁。 她拿着手机,就在客厅里转悠,给陈二蛋发过去一个信息,意思是,只要陈二蛋有任何需要,尽管提。 但是,半个小时过去了,陈二蛋仍然没有回复。 屠经纬焦急万分,但她知道陈二蛋应该还在为老妈治疗,就没有再发消息。 “我,她来过吗?”屠经纬忽然想起了这事,向秋蕾儿问道。jZFCBj.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