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絮能觉到李岷将支控着缅铃的银线一段一段的在了她脚踝处,动作极轻极缓。 分明是个鎏金做就的圆球,却不想,李岷将箍在她腕骨处的手松开后竟“叮当”作响起来,好似一颗铃,发出的声响叫她心慌。 如她所料那般,李岷对她的温存只不过维持了一瞬,下一瞬,原本便蠢蠢动抵在她腿处的灼热器再度全数抵进。 虽没了那缅铃作怪,可到底也是够她吃上一壶的。加之她有心提防着,到底不再溢出那令她羞愤的声音来。 下被垫了一面软枕,愈发使得李岷好用力磨折她,许是还不够尽兴,一条软绵绵的腿儿被他拉起,直直挂在了他臂弯上。 一道刃入的“噗嗤”声响在她耳畔,这回李岷虽有所顾忌,可那物却还是捅得太深,是她承接不住的深度。 耳垂被他夹在两指间,用力的捻着,瓣还在她身子上点四处点火,要她万分难耐。 “哥哥…哥哥……絮絮不行了……” 沉絮声声告饶,李岷却不曾缓解顶入的动作,只是以封住她的,将不曾说出口的话尽数入腹中。 闭合的齿关本不能阻挡什么,他舌尖轻抵便将其破开,继而勾住内里的舌尖,与其绕,难分难解。 在她愈渐沉之际,李岷退了开来。 彼时,她眼眶里润着泪渍,一副被人欺负惨了的模样,李岷稍稍偏离视线,而后发觉不管如何脑海中还是那副样子。 心中本就燥难安,沉絮面红的模样还在里头来去,愈发叫他心火难消,索将深入内里磨动的器物出,捏着那把已显现出红痕的侧将人翻转了过去。 再看不到那副泪眼婆娑的模样,李岷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指腹顺延着身下移,最后覆在白皙的处,膝盖将微微闭合的两条腿顶开,硬的再度了进去。 他微微垂眼,遮蔽住眼底愈发浓沉的暗,而这个模样恰好让他将她腿的境况瞧清楚了。 原本只能容纳一直都口这会儿被迫撑得涨,两瓣被撑得大开,再容纳不下旁得东西,伴着他一下下的动从里头出一股又一股晶莹的水儿来,一点点往下坠,最后消失与两人合之处。 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索将身下之人软绵绵的手捏着往下引,许是没了力气这会儿任由他支引着触上那处润。 他能清晰的瞧见她的指尖颤了颤想要退离,伏身凑近她耳畔,将那泛红的耳垂咬住,以齿尖厮磨着。 也是在这时,原本细细密密听不太清的息加重了,还伴随着被顶撞得支离破碎的声声叫。 耳畔铃声响动频次愈快,他的兴致也愈加高涨,起先沉絮还犟着不吭声,到了后来他扣着她的身将她半边身子抬起,轻浅顶化作了大开大合的干,直将人得嗓音嘶哑。 许是许久不曾这么尽兴,李岷这回并未收着自个儿抑了多时的念,将将在她身上过一回后终于将泪水浸软枕的人儿捞了回来,轻轻吻去面颊上的泪水后又将立的器抵了进去。 这一夜,上房中的榻“咿呀”声响不曾间断,阵阵脆铃声响亦是。JzFcBJ.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