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板,求求您行行好吧,我们家里人全都等着这点钱寄回去救命呢……” “李老板,人心都是长得,我跟您手下干活也有一段时间了,一直都拼尽全力,这一次就算您帮帮我,我孩子现在高烧不退,等着钱救命呢,不是遇到了难处,我是绝对不会这样开口的,您就帮我这一次吧……” 两位农民工声泪俱下,说道最后,竟然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你们特么要干嘛?造反是吗?公司里这么多人,我要给你们开了特例,其他人全都来找我要钱怎么处理?你们家里有困难我很理解,自己克服一下嘛,谁家还没个事情呢,全都来找我我管的了嘛,真是岂有此理,都给我滚去干活,耽误了工期,你们一分钱也别想拿到!” 李铁军跟本就不吃民工这一套,连叫骂带呵斥,本不把他们当人看。 “老板,俺们求您了,今天拿不到俺们的工钱,俺们是不会走的……” 两个民工异口同声,直接爬上去保住了李铁军的腿,看来是已经被到绝路,已经没有其他办法可想了。 “岂有此理!你们两个是不是不想活了?信不信我把你们的腿打折扔到山里喂!” 李铁军被两个人一左一右抱住了大.腿,气得哇哇大叫,连踢带踹。 “李老板,您就行行好,给俺们把工钱结了吧,没这钱,俺们家人的命就没了,这可是救命钱啊……”年长的民工高声哭喊道。 平时他们都是被李铁军欺着,一句反抗得话也不敢说,今天已经被得没有了退路,只能任打任骂,只要能要出钱来就好。 一直旁观这一切的楚扬,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自己凭劳动赚来的钱,凭什么还要低声下气的取要,这应该是光明正大的事情才对,如今克扣农民工工资是很严重的犯罪,这一点新闻里总报道,为什么还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李老板,你这么做有些欠妥吧?” 楚扬放下手中刚要搬起的水泥袋子,拍了拍手,走了过来。 “你算什么东西,也赶来教育我?”李铁军一见是刚刚找活儿干的青年,立马把火气全都撒在了他的身上。 反正在他认为这个时候不管是谁,只要能让他体现出官威,就能很好地镇住这帮工人,如果服软的话,所有的民工都会趁机来索要工资,那时候自己就难受了。 “我只不过是就事论事,这两位大哥跟着您干了这么长时间的活儿,现在家里遇到了难处来求你要回本该属于自己的工资,辛苦钱,这难道有错吗?”楚扬义正言辞地说道。 “工资该不该发,怎么发,轮得到你一个小小临时工来教训我吗?公司有公司的制度,我说不能发,就不能发!”李铁军强影地说道。 这时已经围过来了大批的工人,大家也都想看看这件事到底怎么处理,毕竟关乎这所有人的工钱问题。 “那么请问李老板,您准备什么时候给大家发工资呢?”楚扬慢条斯理地问道。 “这有你问话的全力吗?我现在正式通知你,你被开除了,现在立刻给老子滚蛋!”李铁军厉声呵斥道。 “李老板好大的威风啊,开除我也好,像你这样故意克扣民工工资的活儿,不干也罢,但是我还是有个问题想请教李老板……” “有就放,放完赶紧给老子滚蛋,这里不你,别让老子叫人把你打出去!”李铁军提高了嗓门儿,马上窜出了七八个青年,吊儿郎当杀马特的造型,穿着砍袖背心着刺青,好像在向全世界宣布,自己是小混混。 “请问李老板,是甲方没有给贵公司拨款吗?还有,整个工程的负责任是谁?现在在哪里,叫他出来,我要问话。”楚扬声音平淡,不高不低,却十分有威严。 “你小子口气不小啊?相见我们老总?你特么也配,哈哈哈哈……” 李铁军好像听到了这世间最可笑的笑话,笑得直拍大.腿。 他的手下也跟着大笑起来,唯独那些农民工笑不出来,心里五味杂陈。 “哦,对了,你帮我把甲方的负责人也叫过来吧,大家面对面才好把事情讲清楚。”楚扬认真地说道。 “哈哈哈哈……这小子***的脑子锈到了,赶紧把他轰走吧,别当误大家干活。” 李铁军被楚扬认真的模样逗得前仰后合,连气都生不起来了,摆了摆手,让手下去处理。 八个小混混手里提着球,甩刀,一步三晃地朝着楚扬走去,嘴里骂骂咧咧,有的吹着口哨,在他们眼里,对付楚扬这样的小瘪三,再简单不过了,决定戏耍他一下,再给点颜瞧瞧,也正好借这个机会,杀儆猴。 “小子,你很嚣张嘛?混哪里的?”为首的一个染着黄,扛着球,歪歪着身子,觉得自己很炫酷。 “我混哪里的你们没必要知道,但是我似乎从诸位的发型上看得出来,你们是混哪里的。”楚扬笑了一下回答道。 “呦呵?拽的嘛,你倒是说说看,我们是混哪里的?”黄男问道。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几位可是鼎鼎大名的洗剪吹组合?非主杀马特是你们的代名词,当时可真是火遍大江南北呢,现在改行了吗?”楚扬戏谑地问道。 “卧槽?这小子狂啊?哥几个今天有的玩了,好久没有活动筋骨了,整天除了吃就是喝的,今天该帮李哥干点正事了,来吧,给这小子上一课!” 黄男懒洋洋地比划了一下,另外七人马上将楚扬围在了中间。 “小老弟,这里不管你的事,你快走吧……”被李铁军踹翻在地上的要账民工好心地说道。 “是啊,小老弟,我们的事儿你就别参与了,这不是你能解决的事情,你有这份心,我们心领了……”另一位民工也无奈地附和道。 其他围观的民工也敢怒不敢言,这八个杀马特青年是李铁军常年豢养的打手,专门收拾一些不听管教的农民工,在他们长期的欺下,所有的民工都失去了原有的戾气,不敢反抗不敢为自己据理力争。 这几个青年也是越欺负人越上瘾,长此以往越发无法无天,把民工都当成了逆来顺受好欺负的主儿,越发胆大妄为了。jZfCbJ.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