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区如期解封,清恬也正常返校学习,她被江茶磨着住在了江茶家,自然而然每天被江茶抱着睡觉。 一开始清恬还没觉得有什么不好的地方,直到时间长了她实在是忍受不住江茶过于旺盛的。 比如现在,头的电子钟刚跳到八点叁十,一只修长的手就顺着衣服下摆滑到前,指腹在首捏。 清恬忍无可忍,掰开前的手指,恶狠狠地骂道。 “江茶!你够了!昨天晚上做到叁点,现在怎么又要做!” 清恬躺在上,只是一点点的挑逗就让情熏红了脸,骂人的时候红着脸,瓣泛着水光,不像是骂人,倒像是撒娇。 江茶挨了骂也不恼,甚至身子往清恬凑,从身后抱住那人,故意把头凑到清恬颈侧,落下几个漉漉吻,说。 “因为很喜宝贝嘛。” 话刚说完,就被一只柔软的手捂住了嘴,被推开。 “我下午有课,不许做。” 清恬语气坚定,像块石头伫立在两人中间,不可逾越。 “好吧。” 江茶手上的动作停了,乖巧的抱了抱清恬的,马上便松开了,又吻了吻她的锁骨,就没再有什么过分的动作了。 这么轻易就同意了? 一下子榻身边的位置落空,清恬还有些诧异,她以为江茶至少会再磨她一会,至少讨要点好处才松口。 她翻身去看江茶,眸子里映着的便是一副姣好的成女体。 窗帘透光,江茶身上不着一物,背着光,纤细却富有力量的躯体一览无遗,黑的长发散在背后,蝴蝶骨隐在皮肤下一副振翅飞的模样。 江茶一向都对自己的身材很有信心,她是故意在勾引清恬。 主卧里落针可闻,清恬撑起身子,觉喉头干涩,口腔不由自主地分泌出唾,她自欺欺人一般了盖在身上的被子,用布料摩擦的声音掩盖自己的咽声。 江茶背着清恬,没有掩盖嘴角的笑意。 自欺欺人。 换上了一身利落的英式西装,外套还放在上,内搭的纯白衬衫收进西装,出一截皓腕,转过身来对着清恬,修整袖口的扣子。 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小圆领衬衫上的第一二个扣子都没扣,随着幅度不太大的动作微微敞开,出一弧圆润。 江茶细,衬衫又修饰身形,一下子优越的型便展出来,江茶却低头专心整理袖口,一副人而不自知的模样。 清恬的视线顺着往下滑,便看到西中央鼓的一团。 那是什么不言而喻。 清恬看着江茶穿上了西装外套,戴上银边圆盘手表,手搭在卧室门把手,一副准备出门的模样,心上一紧,掀开被子起身拽住了江茶的衣角,开口问。 “你就这么出门?” 江茶眉头一颤,似乎不太理解清恬为什么这么说。 “什么这么出门?” “你。”清恬指了指江茶裆部明显凸起的那一团,“很明显啊。” “啊……”江茶眉头微蹙,故作苦恼地叹了口气,“没办法嘛。” 清恬不知道江茶是装的不知道还是真的不知道,这么明显的东西一走出家门被人看到估计会被当成变态抓走。 “算了。” 败给江茶了,清恬打算退一步,虽然下午有课但是如果是用手或者是口的话应该没问题。 清恬坐在边,双手搭在江茶的子上,准备给江茶解开子疏解她的望,刚要触到西的皮带,没想到那人还躲开了,退后一步。 清恬不理解,难道她不想要吗? 清恬皱眉,只见江茶后退一步后突然双膝跪地跪在了她身前,视线似乎并不在自己脸上手上或者是那里,而是诡异地放在自己悬在边的脚上。 几乎是瞬间,自己写过的一篇play走马灯一般在眼前闪过。 足? 不祥的预在发现江茶视线的那一瞬间不断放大,直到在那人捧起自己的脚,放在那一团鼓的那一刻达到最大。 清恬瞳孔剧烈地晃动,虽然她写了很多,而且描写的很详细,可是她都不会啊,那都是她自己臆想出来的,从没实践过,她怎么知道那样做究竟有没有用。 脚踝被铁钳一般的手桎梏住,燥热的掌心贴在娇的肌肤上,烫到了一般,清恬下意识地想要缩回去,却被死死的拽了回去,甚至被按在鼓的腿间。 “嗯……”江茶叹谓出声,眼尾泛红,低头看着手里的那只温润的玉足,忍不住了。 坚硬的东西硌着脚心,奇异的觉涌上心头,葱白如玉的脚趾缩了缩,没挣扎,却被误以为是默认。 江茶带着清恬的足,脚掌隔着西上下摩擦。 “宝宝,你动一动好不好。” 清恬的那篇文章江茶看过,甚至来回细细看了不止一遍,如果说清恬的其他文章她还能在脑子里想着,用手或者飞机杯模拟甬道的快,那么这篇足的文章那就是她一直品尝不到的,挂在天上的一抹月光。 几乎是那天看到清恬洗完澡,着足的时候,她就幻想过某天她能捧着那双小脚,细细在那白皙的脚背上舔舐。 骂她恶心也好,骂她变态也罢,她想让清恬用脚踩她,踩她的脸,或者,最好是踩到她罪恶的茎上,把她踩硬,莹润的脚趾将她踩。 单单只是回忆那些夜里下低劣的幻想,就让她腿间的炙热更硬。 脚心受到那处更硬,戳着自己的脚心,清恬小声叫了一声,颤着声音说。 “她……她更硬了。” 江茶抬头,另一只手捏着清恬的耳垂,眼神漉漉。 “求你了宝宝,我好难受。” 又来了,又是这招,示弱求饶,明明都已经用过很多回了,但她回回还是会中招,说不出拒绝的话。 清恬叹了口气,硬着头皮说道:“就这么隔着子吗?” 霎时间江茶眼睛泛光,两只手颤抖着去解皮带扣,金属和皮质摩擦碰撞声像是给两人的情了把柴火,火越烧越旺。 江茶子没有完全,只是潦草地拉开西腿间的拉链,拉下内,堪堪出腿间的茎。 明明穿戴整齐,西装革履,手上还戴着手表,一副上市公司英总裁的模样,这个时候却背绷得直,跪在地上出茎,等她去踩。 反差极大地取悦了清恬。 她看着低头江茶的茎,白皙的柱身泛着淡粉,显然是在裆里闷得有些憋屈了,狰狞的青筋爬上了柱身,这大概是忍得久了,显得有些可怖。 刚刚是鼓鼓囊囊的一团,现在是一竖起来,一时间清恬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起,想起来给江茶用手的时候,摸到马眼江茶的反应是最为烈的。 莹润的脚趾触到了茎的顶尖,试着了下去,便看到那人的身子一软,轻哼出声,差点没跪住,两手撑在自己身侧的榻上,十指用力到泛白,单被揪的皱了起来。 其实这并不需要太多的技巧,单是视觉官带来的刺也能让江茶足。 白玉一般的脚掌在茎上,再用脚趾了两颗囊。 清恬的动作太过温,这点动作对上江茶的望是杯水车薪,于是江茶便撑着身子,圈着清恬的脚踝,在茎柱上下摩擦,又狠狠地顶了几下清恬的脚心便咬牙了出来。 江茶的模样清恬早就不是第一次见了,但是还是会被这一幕死死的抓住眼睛。 时的下颚绷紧,皱眉阖着眸子的模样,再到完大气,梗着脖子汗的模样,都令清恬着。 幸好江茶不需要按时上班,江茶的又远又多,边的单,地板和清恬的腿和大腿上,都有那萎靡的。 江茶拿来热巾替清恬擦了腿和脚,细致地不放过一脚趾,清恬低头看到已经穿好子的江茶,脸上泛着红晕,低声骂了一句。 “变态。” 江茶听了,低低地笑了。 还不是她写的足让自己心心念念那么久,还骂自己变态。 江茶心里这么想但她不说,随即点了点头,附和道。 “是是是,我是变态。” 清恬看自己腿上的已经擦干净了,那人却还圈着自己的脚踝,用指腹摩挲,心想这人可真是不要脸,于是把脚缩了回去,撇过头去不去看江茶。 掌心落空,江茶也不去追,只是撑起身子在清恬气得微鼓得脸颊上亲了一口,宠溺地说。 “那下午下课变态来接你出去吃饭,好不好?” “那好吧。”Jzfcbj.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