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献把李颜放在上,拧了条巾把她全身都擦了一遍,给她盖好被子后就自己了鞋躺在她身旁,不过他没盖被子,只头枕着手臂侧躺在被子上面,他双眼默默注视着她,看着她眼球滚动,知道她在做梦。 他又去扶起她的头伸着手臂给她枕着,轻吻她额头,手摸着她的长发。 寂静的黑暗里,只有蝉还在鸣叫。 林献眼角留下一滴泪。 颜颜,能不能不做噩梦。 林献想到自己第一次见到李颜的时候,也许那个时候他就已经上她了。 夏天,又是夏天。 他和杨清波刚刚结束初一生涯,两个人在他家门廊下换魔法卡,他记得很清楚,当时他抱了个西瓜。 他把西瓜挖的很干净,只剩了最中间的一口,杨清波干脆利落的把它挖走了。 看到他快哭的表情,杨清波赶紧转移他注意力“阿献,我要告诉你一件大事。” 林献垂着头只盯着自己空空如也的西瓜皮,没有理他。 “我要搬家了。” “为什么?你要搬去哪?”这个消息无疑是雪上加霜。 杨清波是他最好的朋友,他是从小住他对门的邻居,也是小学同班六年的同学。上下学一起走,放学一起玩,跟他在一起已经是他生活的一部分了。 “你知道的,我爸妈一直想搬,我没有发言权。”是了,杨清波家是典型暴发户,叁年前他在外打工的老爸以房地产老总的身份强势回归还是他们这条街的传奇。 “阿献,你别难过,我们还在一个学校啊,虽然不能一起上下学了,我也会找你玩的。”杨清波伸手去摸他的头,他长得比林献高一点。 “好吧,那你把那几张稀有卡给我吧。” 那个暑假林献无聊至极,整窝在窗台,看着对门杨清波家渐渐被搬空,又看着有车开进,往空的院子里填进陌生的家具。 他还问林海,“爸爸,原来人去楼空,物是人非就是这种觉,我的心好痛,你是不是也是这种觉?” 林海那时候正在书房画画,只让他如果有这个闲工夫悲伤秋不如学一下怎么做饭孝敬他老爹。 他只辩驳:“你就知道天天坐在这画美女图,赚不到钱做饭还难吃,你以后生病了就看我拔不拔你氧气管就完事儿了。” 林献得了一句滚蛋之后他真的去厨房学做饭了,他觉得不学的话等不到拔氧气管那天,他迟早有一天会死于林海做饭之毒手。 那天晚上他和林海两人面如死灰地吃完晚饭,谁都不想理谁。 直到李霁和颜齐两人敲开了他家的大门。 他们说自己是对门的新邻居,两人都长得很英俊,还给他送了礼物,他对他们好十足,但是林海显然不怎么喜他们,他们似乎是认识,林海只和他们见了一面就说自己去书房画画了,让他自己招待。 “那你先把碗洗了吧,爸。” 李霁和颜齐没待多久就走了,临走时和他说他们家还有个小姑娘,不过比较内向,以后他们可以一起玩。林献听到姑娘立马没了兴致,他曾经和杨清波夸下海口说自己不喜女人。 但是他在第二天早上就见到了李颜,当时她正在院子里刷牙,他从窗台看杨清波家的院子一清二楚,以前早上也是一听到他家水龙头开着的声音就知道差不多该起了。 不过他这次是被吵醒的,他没想到放假还有人起那么早,并且不关水龙头。 掀开窗帘看了一眼,他看到一个长头发女生边刷牙边盯着似乎永不停息的水发呆,就在他以为她要刷到天荒地老的时候,她终于?停了下来。 他看到她俯下身往前探,一手把着水龙头,一手扶在洗手台上,仰头张口去接水。她展出了线,和延伸至后圆润的线。 林献在她仰头的时候看清了她的脸,太刚刚出来,她整个人被笼罩在晨曦之下,白得发光,他头晕目眩了一阵,觉得他好像在哪见过她。 没等他细想,他看到她伸出舌头,任由潺潺水柱冲刷,似乎从中得到了某种快。白泡沫从她口角溢出,过她的下巴,再到脖颈,最后进雪白的口。 他知道她比他大一岁,但他不知道她发育的这么好。一道白渍肆无忌惮地进她两团的弧度之前那道深深的沟里。 他拉起窗帘,从耳朵延伸到脖子具是一片绯,低头往下看,可恶,他起了。JZFCBj.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