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现在这实力,被老祖发现,绝对把自己挂在雷霆崖穿着情趣小衣示众…… 桃花尊主还强些,但估计也会狠狠揍自己一顿…… 左凌泉神游万里,旁边的谢秋桃却是冷静不下来,到现在还热血沸腾,抱着胳膊一副‘我们俩真厉害’的模样,滔滔不绝地道: “刚才真解气,那姓韩的,敢对本姑娘起心,还让左公子长眼,也不看看自己斤两……” 汤静煣则抱着团子,站在左凌泉身边,询问道: “咱们接下来去哪儿啊?我估计今天那个泼皮,会叫人来找我们。” 谢秋桃对此回应道:“放心好了,我对逃跑,咳——身十分在行,落剑山找不到我们……” 谢秋桃的意思自然是赶快溜。 至于堵门?人都杀了,装了大不跑,真等着对方师门过来,不是找刺吗。 但站在窗口的左凌泉并不这么想,他回过神来,微笑道: “身为剑客,言出必诺。就这么没了下文,我以后放狠话,还有谁会信?” 谢秋桃一愣,眨了眨眼睛:“我也想把那厮斩草除,但今天过后,他肯定宁愿老死在集市,也不会出来送死,堵门的话,落剑山的人不出三天就过来找场子了。” 左凌泉摇了摇头,看向北方:“想杀那厮,落剑山肯定会设法保护,杀了也会穷追不舍找麻烦,打了小的来老的,打了老的来老祖……” “对啊,所以……” “所以,先去把老祖解决了,再回来杀人,就不用担心有麻烦了。” ?? 这逻辑,听起来还有道理,但是…… “落剑山再落魄,也是华钧洲有名有姓的仙家,刚杀了落剑山的人,现在去找他们算账,还把他们解决了,这怕是……” “落剑山不是说东洲剑道全是旁门左道吗,本来就想过去一趟,正好把账一起算了。” “……” 谢秋桃觉得这玩得有点大,不过想想也没怂——落剑山以山巅豪门自居,私下不讲理,台面上还是要点脸的;多宝潭的事情,直接把落剑山推到风口浪尖,左凌泉这时候上门讨说法,把事情挑到众目睽睽之下,落剑山再不要脸,也得正面招架。 至于招架的方式,落剑山号称曾经和绝剑崖并列,是剑道魁首之一,彼此理论无非打架,谁赢谁有理。 以左凌泉目前的道行过去,长老出来能不能撑不住场面都难说,长老也不敢贸然下死手,万一落剑山把‘啸山老祖’真惹出来…… 九洲奇闻!昔剑道豪门落剑山,老祖亲自出关,大战东洲女武神不知多少代徒孙! 落剑山和铁簇府名义上可是平级的宗门,甚至比铁镞府传承长的多,老祖打人家徒孙…… 谢秋桃想到那场面,就缩了缩脖子,觉得啸山老祖能当场气得吐血三升。不出手还好,出手就让那个左凌泉一举成名,还让落剑山的江湖地位跌到下水道。 念及此处,谢秋桃心头又涌上了热血,点头道: “那行,我们现在就过去算账。” 落剑山距离雷霆崖不算太远,但过去也得三天时间,全程御风的话,到了地方就没余力打架了,三人还是坐渡船。 在彻底离开雷霆崖,不见任何异样后,左凌泉关上了窗户。 短途来往的渡船,比不上跨海渡船,房间朴素,没有打坐之处,只是一间屋子一张木板,空间狭小但整洁干净。 团子有点闷闷不乐,蹲在汤静煣腿,一直“咕咕叽叽~”,应该是在抱怨,桃桃拿着它的小鱼干打窝,结果什么都没钓上来的事情。 汤静煣在榻上坐着,见左凌泉转过了身,稍微坐直了些,把团子丢在地上,用绣鞋轻拨了下: “去。” “叽?” 团子茫然转头,愣了下后,明白了什么,垂头丧气地迈着八字步,走到了门口。 左凌泉嘴角含笑,打开了房门,让团子可以去睡桃桃,然后来到了榻边: “不开心呀?” 汤静煣出生市井,天生对打打杀杀的事情比较抵触,自然不会觉得好玩儿;不过往打打杀杀的场面也见多了,倒也没有太多烦扰。 她把放在榻上的帷帽收进玲珑阁,让左凌泉可以坐下,抿嘴一笑: “怎么会不开心,女人受欺负,男人出气,心里觉得可解气了。刚才婆娘还夸你呢。” “哦?” 左凌泉眼神意外,握住静煣的手儿放在怀里: “老祖怎么夸的?” “说你今天表现不错,像个男人了。唉~她就这模样,夸人都不会说好话,但能开口,我觉得她还是意的。” 左凌泉摇头一笑,抛开了心中诸多思绪,目光放在了静煣身上: “那是不是得奖励一下?” 汤静煣哪儿能不明白相公的意思,不过就这么点头可不行,她把手收回来,轻哼道: “婆娘夸你,奖励你该问她要,和我说做什么?……要不我和她说一声,让她过来,用我的身体,让你?” ? 左凌泉表情一僵,暗道:这话让老祖听到,非得我他一层皮,即便老祖真有雅兴让我,你不照应得死相公? 左凌泉抬手掩住静煣的儿,严肃道: “煣煣,这话说不得,让老祖听见不得了。” “有什么不得了,她又不是没亲过……” 静煣开了两句玩笑后,又回到了正题,掉绣鞋,屈膝侧坐,圆润儿枕在小腿上,望着左凌泉: “你想要什么奖励?我听清婉说,她以前奖励你,都是让你玩尾巴走后面什么的……” “啊?她连这都和你说过?” “切~我和清婉关系好得很,什么事儿我不晓得……对了,你好像就对她做过那种事儿,我们可都没尝试过,就灵烨玩过尾巴……” 汤静煣手儿撑着铺,抬起美眸,眼底还有点觉得不公平的意思。 左凌泉啼笑皆非,暗道:灵烨和姜怡都畏之如虎,就你如似虎,等你真试了就该哭哭啼啼了。 不过老祖毕竟在后面,左凌泉怕老祖受到什么难以言喻的东西,心里再馋,也不敢上尾巴或者真实干。他抬手在静煣脸蛋儿上捏了下: “那是惩罚,你没见清婉每次都哭哭啼啼?” “才不是,装的罢了,我看清婉现在就喜,每次那什么,都是必点的项目……” 虎言虎语,眉目含。 左凌泉被媳妇这么拨两下,确实把持不住了…… 撕拉—— 静煣正说话之际,衣襟一凉。 出手糙糙,两枚玉团儿直接弹了出来,玉坠挂在之间。 “呀!” 汤静煣连忙坐直抱着胳膊,羞恼道: “你怎么猴急猴急的?就几件衣裳,扯坏了我穿啥……” 左凌泉笑容玩味,握住静煣的手腕,微微用力左右分开,低眉仔细观赏: “怎么没穿花间鲤?” “出门在外的,我哪儿敢穿,我又不是灵烨那狐媚子……” 静煣脸逐渐转红,手不回来,也不遮挡了,目光瞄向别处: “不要清婉那种,那你想要什么奖励嘛?” 左凌泉啥都想要,他抬手掂了掂团儿:“煣儿自己琢磨。” 静煣肩头微颤了下,回想少许,开口道: “对了,你今天盯着那侍女背后看,是不是觉得人家比我的好看?” 左凌泉哪里会接这送命题,连忙摇头: “怎么可能,那侍女一般,肥了些,毫无美,哪里比得上煣儿万一,来让相公欣赏下……” 汤静煣半信半疑,依言翻身,抱着软枕趴下,背对着左凌泉,小声嘀咕: “我才不信……” 啪~ “再顶撞相公试试?” “我就要说……” ———— 隔壁,渡船的另一间房。 花簪少妇站在窗口,眺望着星河云海,脸颊在秋月之下,渐渐显出寒意。 短途渡船,隔绝阵法本就算不得高明,花簪少妇道行又太高,这么近的距离下,虽然窥不见详情,还是能通过的些许震动余波,反推出大概话语。 毫无美…… 肥…… 花簪女子手儿慢慢攥紧,回头瞄了眼身,又把目光转回来,眼神愈发冷冽。 巅峰修士出门在外,多半都会变化身形,为了不被察觉,只是微调,不至于把身体变得奇形怪状,更不会强行把自己整成丑八怪。 花簪少妇的身段儿,虽然比不上她原本傲视群仙的珠圆玉润,但也是少见的人间极品。 儿有不好吗? 不都说‘蜂肥美人肩,红绡帐里斩天仙’的吗? 这臭小子眼瞎不成? 花簪少妇了口气,下了心中波澜,但沉默少许后,身形还是出现了细微变化,略微扁平了些,然后回头看了看——和营养不良似的,算了算了……jzFcBJ.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