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岁:“也许是因为我不知道他的全名。” 曾沁微微摇头,“在下不和姓刘的做朋友。” 郁岁松了口气,“还好我不姓刘。” 曾沁失笑:“姑娘真有意思。” “还没请教姑娘的名字。” 郁岁:“我叫郁岁,你可以叫我岁岁。” 曾沁微笑说好。 郁岁心想,美人笑起来都这么漂亮。 曾沁:“姑娘可否让我看一下你的手?” 郁岁不明所以,但还是递了出去。 大概是打斗时间受的伤。 手上有一道触目惊心的红痕,不严重,只是微微渗血。 她微微蹙眉。 怎么回事?竟然没受到疼痛? 曾沁自然而然地撕下了衣袖,做了简单的包扎,“我是个医修,郁姑娘不要介意。” 郁岁说:“没事的,我不在意。” 【系统:小胚。】 郁岁瞬间冷漠:“别说裴湮说话。” 她垂头看着正在为她细心包扎的曾沁,男人的手指很漂亮,这是她见过的除裴湮以外最漂亮的手,修长而白皙。 他雪白的腕间因为捆绑而落下了些红痕,又脆弱又暧昧,了几分凌-美。 ……然后她就想到了与裴湮玩过的捆绑play。 郁岁瞬间没了兴趣。 曾沁给她打了个蝴蝶结,温声说,“不严重,也不会留疤的。” 与裴湮的伪装不同。 也许是因为医修的原因,他由内而外散发着温和。 郁岁失望垂眼。 曾沁:“姑娘怎么了?” 郁岁:“无事。” 只是想到自己已经成亲,还不能和离。 她幽幽叹息:“我遇见公子,太晚了。” 曾沁失笑:“我还未成亲,不晚。” 郁岁睁大双眼。 曾沁苍白到病态的面容浮现出桃花粉,像一颗水桃,人极了。 “我,我对姑娘一见钟情,不知姑娘……” 他结结巴巴了好几次。 话语都说不完整,脸却越来越红了。 郁岁眨巴着眼睛。 觉得格外难过,含泪拒绝,“我已经成亲了。” 曾沁眼眸浮现出失望。 但还强撑着笑容,“是我遇见姑娘,太晚了。” 郁岁心想。 这世间,又多了一个伤心的人。 都怪裴湮。 【系统趁机说:杀夫证道!杀了裴湮,证了道,就可以把这个也收了!】 郁岁:“……” 这一条道,她从未想过。 武力值差距过大,就算修炼无情道,也得脚踏实地修炼好久……也不一定能与裴湮一战。 她至今都未摸清裴湮哦真实实力。 郁岁关注当下:“我们得逃出去。” 话题转变太快。 曾沁似是还沉浸在告白失败的难过中无法自拔,勉勉强强回应:“姑娘有何计策?” 郁岁思来想去。 “得先摸清楚他们有几个人。” 不然解决了一个。 万一一走出去,遇到了乌泱泱一大片。 那岂不是完蛋了。 郁岁沉思了会儿,“逃跑可能不太现实,不如我们将计就计,看看他们要做什么吧!” 美人为难说:“他们要把我们献祭给妖王。” 郁岁:“为何?” 这是怎么得出的结论? 曾沁:“我们一个气重,一个神魂不稳,对妖王来讲,我们是大补。” 郁岁:“……” 从未听过这种补法。 “那曾公子有什么办法吗?” 曾沁微微摇头:“我已经被抓一个月了,守卫森严,本没有机会出去。” “你别看这门口只有一个傻子在守着,实际上除了这个傻子外面还有很多守卫,一层又一层,依靠我们两个,本不可能突破。” 郁岁深人生艰难。 曾沁安她:“没关系的,我们都是美人,一定会有人来救我们的。” 郁岁沉默。 就怕是葫芦娃救爷爷,一个接一个送。 气氛逐渐沉默。 曾沁忍不住开口说:“姑娘脚上的铃铛真好看。” 郁岁:“……谢谢。” 谢谢提醒,这是一个她想揪都揪不掉的铃铛。 她忽然一顿。 医修,医修对灵府有研究吗? 郁岁问:“曾公子可研究过灵府?” 曾沁:“正巧是我擅长的。” 郁岁一喜,“若是灵府被人侵占,可有办法驱除?” 曾沁茫然:“侵占?为什么会被侵占?” 郁岁微微叹息,“这是个悲伤的故事。” 虽然目前影响也不大。 但有一个把柄在裴湮手中总觉得比较难受。 曾沁:“我可以看看吗?” 郁岁摇头,“不可以。” “除非你让我也看看你的灵府。” 曾沁微笑:“好。” “你别害怕,我是医修,一生积善行德,自然不会趁机做什么……” 郁岁越听越觉得喜。 “我若是先遇到的是你就好了。” 正在这时。 石门轰然破开。 了之与顾西辞等人风尘仆仆的赶来。 郁岁眼神一亮,“大师,还好有你!” 了之原本是要带着她离开,此时脚步停顿,看向曾沁,微微一笑,“早知剑尊在这里,贫僧便不必如此忧心了。” 郁岁震惊扭头:“?” 曾沁褪去伪装,变成了裴湮。 作者有话说: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jZFCbj.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