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岁晕晕乎乎:“我也好想你,纸鸢。” 仙子娇俏地拍了下她肩膀,“人家是纸禾了。” 郁岁诚恳道歉,“我总是分不清双胞胎。” 纸禾不在意这些,她笑地问,“你和尊上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尊上太过木头了?” 郁岁:“……不是。” 又有小姐妹循声围了过来。 “不要为尊上打掩护了,谁不知道尊上是个老古板,都不解风情的。” “就是就是,条条框框约束的可多了。” “说起来这个,我现在不是在尊上殿中当值吗?我好怕自己犯错误,尊上又严格又不近人情又可怕!” 郁岁:“……也还好吧。” 认为裴湮是个不解风情的老古板,绝对是最大的误解。 他起来,我都扛不住。 “你怎么不和我们一起吐槽了?” 纸禾问。 郁岁沧桑说:“好歹做过夫,维护一下彼此尊严。” 纸画哎呀一声,又小声问,“那你们有没有那什么?” 郁岁:“?” 小姐妹附和,“羞羞的事。” 郁岁:“……” 纸禾震惊,“不会吧,夫都没有……尊上该不会是不行吧。” 郁岁连忙捂住她嘴巴。 “别说,朋友要不要活命了?” 纸禾连忙四处看看,发现没人注意她们这边,松了口气。 随即严肃讲:“男人都是一个德,仙尊要么是不行,要么就是不。” 她越说越生气,“玛德,渣男!” 郁岁:“小仙女不要说脏话。” 纸禾:“我克制一下。” “我们后半场去清风楼吧?” 郁岁:“……” 清风楼是茶楼,也可以是戏楼,也可以是别的娱乐活动,但有一个固定别称红娘楼。 在里面凑成的夫不胜其数。 纸画:“对呀对呀,今天还有特别节目呢!” 郁岁矜持犹豫三秒。 选择去玩。 她心想,在下界一个月还偶尔会想起裴湮,不如去放松一下,说不定能开展一段新恋情呢。 路上有小姐妹惊叹,“今天正好是月圆之夜呢,说不定会有好事发生呢。” 郁岁笑着说:“群妖出动吗?” 话音刚落,便想起了曾经在奉鹤山,裴湮提起月圆之夜的场面。 ……有点烦躁。 怎么哪里都有他。 纸画说:“今天的特殊节目确实是妖族的。” 郁岁眼中浮起兴趣。 妖族的表演每次都格外大胆。 而且热情奔放,而且颜值在线。 郁岁特意挑了个雅间。 ……然后就在半路遇到了裴湮。 她想到了第一次见面。 也是在花楼……哦,不对,清风楼不是花楼。 但都是娱乐场所。 众人恭敬打了招呼。 准备离开时。 裴湮淡声说,“司命星君。” 郁岁:“……?” 裴湮:“本尊有事要和谈。” 郁岁:“……” 这是什么怨种仙尊! 居然在休闲放纵的时候,抓人回去工作?! 她与小姐妹们对视一眼。 后者送给她一个莫能助的眼神。 郁岁捏紧拳头:“好的。” 你最好真的有事。 两人一同进了雅间。 郁岁四处打量,不得不说,裴湮一点也不会选房间,这里视野极差,完全没有一点点乐趣。 她试图提意见,“我们换个房间?” 裴湮冷冷看她。 郁岁理直气壮:“尊上来清风楼应当也是为了特别节目吧,这里视野不好,岂不是白白浪费了门票。” 裴湮静静与她对视。 郁岁沉默两秒:“不若仙尊先谈正事?” 说不定她还能赶上轴节目。 裴湮淡声说,“没有正事。” 郁岁:“……” 她闭闭眼,告诉自己,他是仙尊,是九重天的老大,忍一忍。 “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走了。” 裴湮忽然问:“为何不把铃铛去掉?” 郁岁顿住脚步。 垂头看了眼脚上的子母铃,弯取了下来,“抱歉,我忘记了。” 这是真的忘记了。 她将铃铛还给裴湮,思索再三,把储物袋拿了出来,从里面掏东西——全是裴湮曾经送给过她的。 不一会儿,东西装了三个中型储物袋。桌子上还堆成了小山。 郁岁没带大号储物袋,桌面一时有几分凌:“尊上点点看,有没有少什么东西?若是少了,回头我再找找,还给你。” 裴湮脸极为难看。 “本尊送出的东西,从不收回。” 郁岁提建议:“那……捐了?” “我留着也不合适呀。” 她咬咬,为难说,“回头其他小郎君再吃醋了,怎么办?” 其、他、小、郎、君。 这句话像是彻底点燃了裴湮抑的情绪,一把按住她,扫开了桌子上的奇珍异宝。 噼里啪啦,响声清脆。 掉落了地。 郁岁被裴湮在桌子上,轻轻眨眨眼,“尊上要做什么?” 她语气似是疑惑极了。 “不是说,劫数尽,尘事了吗?” 裴湮用铃铛绑住郁岁双手,猩红眼眸凝视着她,缓缓问,“我说过?” 语调颇有几分上扬。 就透着无赖。 郁岁:“昨天还说呢。” 按九重天的时间,确实是昨天才说过呢。 裴湮彻底耍起无赖:“那我反悔了。” 他垂头埋在郁岁脖颈,轻声呢喃,“岁岁可是找到其他小郎君了?”JzfcbJ.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