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洲不是犹豫,是直接撤回原来站的位置,重新选择了方向,走向自己的房间。 祁宜年: 真的是怂。 当初第一次爬他的时候不是很勇吗? 眼看孟洲手都握在自己房门的门把手上了,祁宜年叹了口气,走上前去,从后面拉住孟洲的后衣领,把他往自己房间领。 孟洲被突然出现的祁宜年吓了一跳。 等他反应过来祁宜年在做什么后吓的更大了 因为祁宜年转回头对他笑着道:睡觉吗?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是一万字! 我支楞起来了! 第50章 不一样的祁宜年 孟洲张大嘴巴, 愣神地看着祁宜年,仿佛对方说的是什么听不懂的外星语。 祁宜年没管他的呆,潇洒的拉着人就往自己卧室带, 眼看着到了门前,孟洲才回过神来, 睡睡睡哪一个睡觉? 祁宜年开门的动作顿了一下,他抿抿, 失语地看了孟洲一眼, 直接手掌一用力,把人推了进去, 你说哪一个睡觉? 孟洲踉跄了两步在祁宜年卧室内停住,他像是觉得房里柔软的地毯烫脚似的,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 祁宜年走近房门, 看到孟洲这个有些局促的模样乐了,孟男德, 怎么倒像是我着你入房似的? 他话语声里带着些调笑, 手后折去带房门, 看孟洲向这边走来几步,索向后靠倒,直接用背抵上房门,砰的一声,门关上了。 孟洲: 看眼下这个形势, 祁宜年是真的要对他用强。 孟洲咕咚咽了一口口水。 他没想到他老婆竟然是这样的人。 前两次他主动爬都被祁宜年踹了下去, 哦, 第二次没有,但是也没有得逞。但是这次,他明明还没有表示出那个意思, 祁宜年却主动找上了门。 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祁宜年喜主动地位! 想到这里,就像是剥开了云雾见光明,孟洲恍然大悟。原来如此,他就说,没有人能拒绝他的17cm! 祁宜年就是喜拒还,你主动了,他还不要,他就喜自己来。 得出结论后,孟洲飞快在脑子里过了一遍,那他要配合祁宜年吗? 他配合祁宜年的话该用什么姿势? 话说祁宜年喜用什么姿势? 脐橙行吗? 孟洲眼神向下飞速瞥了一眼祁宜年的,祁宜年穿的是薄款棉质睡衣,宽松看不出线,但下摆和睡的重复处并不多,抬起手臂的时候,就会出侧一段洁白的肢,线条紧实畅,一看就很有力量,用这个姿势没问题。 孟洲舔了舔,他老婆行,那他也行! 孟洲大义凛然地几步走到边,呈大字型躺倒在上,歪头对祁宜年道:来吧! 祁宜年:! 祁宜年的脚步猛然刹住。 他犹疑地问出一个让他惶恐的问题:你想要在下面? 孟洲点点头,深情道:是,我让你在上面。 第一次啊,血脉贲张,他都愿意为了照顾老婆的受用这么一个克制甚至有些隐忍的姿势。 孟洲觉得自己真是一个善解老婆意、尊重老婆趣的大猛1。 比那些为了自己、就不顾对象受的狗男人强多了好吗! 孟洲拍拍单,来呀,他语气轻快,我准备好了。 祁宜年:他没准备好。 半晌,祁宜年都没动作,孟洲看着他,眼神无声地催促。 最后,祁宜年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他咬咬牙,虽然和他之前设想的不一样,但大家都是男人。 祁宜年一边膝盖跪上垫,两只手撑在孟洲身边,他眼睛一眨不眨,直直望进孟洲的眼中,呼融,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 就在快要吻上孟洲的那一刻,祁宜年突然停下,他的眼睫飞速眨了下,像颤动的蝶翼,他说:待会可能会有点痛,你忍一忍,我会轻点的。 孟洲眨了下眼。 痛?哪里痛? 他有什么好痛的? 突然,孟洲想到了什么,小脸一黄,咳了一声,不在意的说道:我理解,你第一次嘛。 孟洲对自己非常有自信,所以自己确实可能会有些痛。 祁宜年没注意到孟洲话语中的奇怪之处,比如为什么他说的是你第一次,而不是我第一次,因为祁宜年此刻也很紧张,他只是避开孟洲的视线仓促地点了点头。 因为人类思想的不透明与不互通,两个人就这个问题达成了奇妙的同解。 祁宜年闭上眼睛,吻上孟洲的。 橙花与海盐的气息包裹了孟洲的官,他抬手按住祁宜年的后脑勺,手指入对方的发间,不断地加深这个吻。 屋内气息闷热,房间外也没有好多少,夜晚的天空中雨云堆积,兰城即将要来一场大雨。 人总是对自己抱着不现实的幻想,孟洲最后认清,他指望不上自己是个意志坚定的人。 从六岁上小学开始从来坐不住时就不是。 他在最开始告诉自己的、要克制、要被动、不要吓到老婆,全都被自己亲手推翻。 我为什么要隐忍和克制? 去他妈的隐忍和克制。 孟男德理直气壮地重新制定了规则。 窗外突然打了一声沉闷的雷,紧接着传来密集雨声。 祁宜年在局面滑向另一个方向时脑子里掠过最后一丝清明的想法是:这好像和刚开始说好的不一样? 但很快,这想法被更多的喧嚣想法淹没。房间吵闹而又安静,能听到灼重的呼声、怦然的心跳声,和窗外的雨幕汇集在一起。 祁宜年没有想到孟洲那么猛,到后面他控制不住地抬腿踹了他一脚,挣扎着从他身边离开,但很快被抓着脚腕拉了回去。 孟洲在祁宜年的背上,嘴贴在祁宜年的耳边,息着说:孟家男人,一小时起步,两小时优秀,你老公绝不会让你失望。 祁宜年: 突然有些萎了是怎么回事? 但这次他没能逃走,最后结束的时候,祁宜年的眼角被出几滴生理的眼泪。 祁宜年咬着手指忍过最难耐的那个时段,眨了眨濡的眼眶,动了动手臂,想要爬起去洗澡。却发现骨头散架了似的使不上力气,他只好吩咐孟洲,抱我去洗澡。 说话的时候却不敢看对方,横过一只手臂搭在眼睛上。 脖颈边突然凑过来一个热乎乎的物体,孟洲下巴抵在祁宜年的锁骨上,洗什么澡。我们抓紧时间,还有六次呢。 祁宜年:??? 第51章 一夜七次郎 某人的手又在蠢蠢动, 祁宜年向下准确抓住,眼神警告地看过去。 然而他忽略了现在自己的样子。 以往这样一个眼刀扫过去,孟洲不说当场跪下, 原地认错那是肯定的,但是现在一场餍足的□□过去, 祁宜年整个人身上透出懒洋洋的气息,给人一种很好欺负的觉。 孟洲端详着祁宜年的脸, 尤其是被欺负过的一双眼眸像是烟笼寒水, 这样的眼神望过来,不会让人害怕, 只会让人想立时看到里面起雾会是什么样的一番光景。 孟洲心想,他真是胆子肥了,他甚至还想对着祁宜年喊: 哭大声点! 没吃饭吗! 孟洲舔了舔嘴, 他老婆这个样子 他反而更加兴奋了。 孟洲心念一动,伸手捏住祁宜年的脸, 触手光洁滑, 像剥了壳的蛋, 孟洲忍不住揪了揪,想看是不是像煮的蛋那样Q弹。 祁宜年微微蹙眉,别闹我,他向后避开孟洲作的手,身上难受, 去洗澡。 孟洲眼神里有什么飞快地一闪而过, 他眨了眨眼睛, 微笑道:好啊,我抱你去。 要是以往,孟洲这个傻白甜心里那点小九九祁宜年一眼就可以看穿。但可能是刚才确实太过疲累了, 脑子混沌思维凝滞,祁宜年没有看出来孟洲那个笑容里的不怀好意。 他伸手圈上孟洲的脖颈,被穿过膝弯抱起来。 孟洲没有给祁宜年穿衣服,赤地将人抱在怀中,祁宜年头靠在孟洲肩头,没有说什么,两步路而已,又是去洗澡。 但很快,他就后悔了。 他和孟洲想的,从来都不是一个事情。 花洒呲的一声的打开,水声,掩盖了里面的其他声音。 一个多小时后,水声渐渐停歇,浴室里的镜子上爬了雾气,模模糊糊地只能映出两个人影,却照不真切。 突然,一只手啪的一声拍在镜子上,从指腹到指尖都透着粉,五指像是蹼爪一样贴着镜子缓缓滑落,拖出一长道明亮的水痕这一块的镜面被擦拭清晰,重新恢复明亮,里面的人影分明。 很快,这道明亮的小块镜痕再次被水雾模糊。 祁宜年洗完澡□□干净净地抱回到了上。 孟洲把祁宜年擦干,又给他盖上了被子。他自己却没有钻进被子里,而就是在被子上,隔着棉被把包在里面的祁宜年整个抱住。 老婆,孟洲的下巴搭在祁宜年锁骨的位置,声音缱绻,我好喜你啊。 祁宜年此时累的眼皮都不想抬,心内呵呵冷笑。 在浴室那种简陋的环境下做了一次就不说什么了,在他万分拒绝的情况下,还要再做一次,就是这么喜他的吗? 祁宜年气极反笑,他现在是没有力气,抬不动腿,不然立刻把孟男德给踹下,之后的一个月都别想爬上来。 祁宜年闭着眼,孟洲有一阵没有说话,祁宜年能受到对方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一直没有移开,就是着他安静地看着。 时间缓慢淌,气氛安详而静谧,在这样的氛围下,祁宜年几乎以为自己要睡着了,身上却突然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被打断睡意的祁宜年: 孟洲不知道去做什么爬下了,过了一会又爬了上来。垫被他的动作带的一阵阵凹陷,祁宜年虽然实在不想睁眼,但被他这样一,心里像是揣了一窝兔子,又是又是爪。 最后还是没忍住好奇,睁眼:你在干什么? 我觉得你有点缺水。孟洲一手端着一杯温开水,另一手穿过祁宜年的脖颈,让他仰起上半身,杯沿凑近祁宜年的,轻轻了。 祁宜年睫垂下,他现在确实有些口渴,就着杯口张开嘴。温水入喉,身体上的不适减少很多。 祁宜年咬着杯壁想,不然之后就一周不让孟洲上好了。 只是这水的味道祁宜年后知后觉地咂摸了下嘴里的口,微微蹙眉,好像有些咸。 孟洲好似知道他在想什么,解释道,是淡盐水,刚才出咳,出汗太多了,你可能还有点缺盐。 祁宜年: 他就说孟洲怎么能那么细心地想到他可能会口渴。 可恶的直男。 通过现象推理结果,有能耐的啊。 滚吧你。 这一切还不是你造成的吗。 祁宜年嫌弃地瞪了孟洲一眼。 还以为自己是温柔居家好男人的孟洲: 嗯?他又做错了什么惹老婆生气了吗? 孟洲细细回想了一下前面发生的事,委屈的想,他没有啊! 他明明表现的很优秀! 干活非常卖力! 祁宜年喝了一半水就不肯喝了,孟洲扶着他躺下,站在边,自己对着杯口把剩下的那一半喝了。 嗯,他也得补补,他也缺盐。 祁宜年听着孟洲模模糊糊离开去放杯子的声音,意识再次陷入了浅眠。 在睡梦中,却觉身上有什么软体动物在爬,祁宜年隐隐约约好像知道那是什么,但身体上的疲惫却不让他醒来,只是嘴里喃喃道:孟洲祁宜年的声音有些哑,不要了。 祁宜年最后还是被闹醒了。 最后结束的时候,祁宜年哽咽了一声,孟洲听到这个声音,突然慌了,以为老婆被欺负太过了,忙上去哄,却被回过力气的祁宜年一脚踹开。 祁宜年转头看向一边抱着膝盖痛的嗷嗷叫的孟洲,他刚刚一不小心踢准了。 本以为被他踹到,孟洲就算不怨念,也应该耳朵和尾巴一起耷拉下来,没想到孟洲看过来的一双眼睛还是亮晶晶的。 祁宜年抿抿,突然觉得自己对孟洲的喜,都应该源于对傻子的怜。 这都毫无介怀。 孟洲被老婆踢到了本不在意,他本来还担心自己是不是把祁宜年欺负到伤心了。但看老婆生龙活虎的,还能踢自己,孟洲的担忧一扫而空,心情重新明媚起来。 完全没关注到自己的痛。 老舔狗了。 孟洲重新扑过去抱着祁宜年,像只大狗狗似的在祁宜年身上撒娇。 祁宜年最是受不得别人向他撒娇,但偏偏孟洲就像是吃准了他这一点,把撒娇这一个属点了。 最后祁宜年回过神察觉到孟洲又想要干什么后,他一只手抵上孟洲带汗的膛,怒道:你还有完没完! 有完,再来三次就够了。孟洲低头啵一下亲上祁宜年柔软的嘴。 祁宜年一巴掌拍上孟洲的嘴巴,一夜七次,你想的美。 孟洲张口就来地编,我们孟家祖传规矩都是这样的,在第一天晚上要展现自己的能力,不能让老婆觉得自己不行。 孟洲亲祁宜年的掌心,不然老婆跟人跑了怎么办。 祁宜年猛地收回手,白皙的皮肤本来染上了粉的泽,现在又爬上了一层红。jZFcBj.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