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米特里现在只想找一个树钻进去。 齐月回头,不忘记嘲讽迪米特里,道:“雪报是真的,这个人绑架我,破坏我国的植被也是真的!” “人渣!” “败类!” “阻碍植物学发展的垃圾!” 这下,所有在场的植物学家全场团结起来,开始咒骂迪米特里。 迪米特里咬紧牙关,攥着拳头,盯着齐月的脸看,眼中出仇恨的怒火! “你毁了我的一切!我也毁了你的一切!” 迪米特里陷入了疯狂,从自己兜里掏出了一把黑的小手! “!” 植物学家们一片惊呼,四处逃窜。 “去死吧,卑劣的黄种人!” 迪米特里瞄准了齐月,扣动了扳机。 “砰!” “啊!” 响,女人的尖叫。 齐月丝毫没有反应过来。 遇到任何危险,逃跑都是最佳策略,但是人的大脑在遇到危险的时候容易死机,本能地停留在原地不做任何反应,这是导致人遇到危险死亡的主要原因。 “叮!” 齐月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天旋地转,听见了一声钟响,然后自己人就倒在了地上,被另一个人重重地在了身下,柔软的身体被成了饼,不过气来了。 “徐海星?” 等齐月反应过来,才发现趴在自己身上的,是徐海星。 “你没事吧?” 齐月慌了,她记得清清楚楚,迪米特里,是瞄准她开的。 而现在徐海星在自己身上,不就是说,他替她挡了子弹? “徐海星?徐海星?” 徐海星爬起来,脸上挂着轻松的笑容:“没事,没事!” 齐月慌地抓着徐海星的双手,上下检查徐海星,正面确实没有问题。 齐月再把徐海星身子转过去,看后背,还是一点伤也没有。 “没有眼,没有眼!” 齐月喜悦地拥抱徐海星。 “我以为你死了!你吓死我了!” 齐月哭的鼻涕泡都粘在了徐海星的衣服上。 “没打中,没打中!” “你吓死我了!呜呜呜呜!我以为我害死你了!你,居然,舍命救我?” 齐月嚎啕大哭,徐海星喜滋滋地搂着齐月,全然不管其他人。 迪米特里已经被保安控制住了,死死地按在了地上。 其他植物学家都美滋滋地看着这一对拥抱在一起的你国人。 哭了好久,齐月才平静下来,徐海星故意把头探到齐月的耳朵边,带着灼热的呼道:“走吧,回去吧。” 徐海星灼热的呼,夹杂着低沉温柔的声音,顺着耳朵汇聚成一股暖,直接冲击心脏,齐月抬起头,捧起徐海星的脸,踮起脚,亲了徐海星一口。 哦吼。 两个人回家,坐在车上,齐月心烦意,不停地玩自己的头发,问徐海星:“他开了,你为什么没事?” 徐海星耸耸肩:“我会法术,子弹也打不死我。” 齐月眼崇拜地看着徐海星:“你好厉害哦!你救了我的命,还帮助了我,你是我的大英雄。” 徐海星撇撇嘴:“以身相许吧!” 齐月不说话了,她扪心自问,自己来瑞士,叫着徐海星,是带有这方面的期待的,只是没想到徐海星比她想的复杂多了,带着女朋友来,女朋友还说,他有不止一个女朋友? 现在齐月有点明白为什么刘新月会这么徐海星了,那个女人不喜不崇拜能够保护自己的大英雄呢? “你是认真的对吧?” 齐月低头,看着自己的裙子。 参加的晚会,女宾都是要穿裙子的。 齐月语气严肃认真。 徐海星笑眯眯地,点头:“当然。” “你喜我什么?” 徐海星认真地想了想。 齐月是一个有点年纪的女人。 但是,她和刘新月完全不一样。 刘新月虽然也没有多少和男人亲密接触的机会,但是总归已经有了十年的婚姻,无论是从个人的气质、认知上,对男人都不陌生,自带一种寂寞少妇的气场。 但是齐月不一样,齐月是一个人的老姑娘。 齐月也不是没有过男朋友,只是聚少离多,没有成家,一个女人,因为没有家庭拖累,不用洗衣服做饭哄孩子做家务,没有被生活琐碎摧残,所以,一直带有小女生的那种天真活泼,这在一个快四十岁的女人身上是极为少见的,特殊,并且奇妙。 徐海星不缺女人,对女人的审美也在逐渐提升,不再是生灵不急照单全收的人形泰迪了,而是开始有了追求,开始挑挑拣拣了。 没有特点的美女,再漂亮也只能算得上漂亮,算不上独特,只有无法被代替的人和特点,才能引徐海星。 “我喜你老姑娘娇羞和成共存的状态。” 徐海星实话实说。 齐月听的脸一红,心里暗暗赞叹和惊喜,这徐海星年纪不大,看人倒是蛮准的。 齐月被说的心里飘飘然,有点得意,缕了一下自己头发,笑道:“别说了,你就是嘲笑我这么大年纪还没结婚。” 徐海星不以为然:“这有什么?我新月姐也没有结婚啊。” 听到徐海星提起刘新月,齐月心里的顾虑又起来了,摇摇头:“回去吧。” 两个人回到酒店,陈诗兰和刘新月还没有回来。 “谢谢你,晚安。” 两个人在房门口告别,齐月踮起脚,亲了徐海星一口。 徐海星回到房间,发现刘新月不在,于是给刘新月发短信。 “你什么时候回来?” 刘新月回复道:“我在和小兰看温泉,好漂亮的,过一会再回去。你为什么这么问?” 徐海星:“你不在,我就随便问问。” 刘新月:“不对,你问,是因为有情况了!” “没有!” “你就放心大胆吧,我和小兰住一起。” 徐海星躺在上,看着天花板,心烦意。 齐月也躺在上,用枕头捂着自己的头,脸通红,翻来覆去,心如麻。 过了好长时间,齐月爬起来,坐在上刷手机,过了一会,爬起来,打开了自己的行李箱。 里面全都是衣服。 齐月看了看,换了一件紫的睡衣,然后给徐海星发消息:“你过来看!” 徐海星轱辘一声,从上爬起来。 “咚咚咚。” 徐海星敲门,门打开,齐月站在门后,穿一件宽松的紫睡衣,若隐若现,最为致命。 “姐。” 徐海星低声音。 齐月脸上红红地,拉着徐海星的胳膊进来,把徐海星按在椅子上坐下。jzFcbJ.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