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涟漪边喝茶边等,大概一刻钟左右,屋子里顿时无声无息进来一个人,祝涟漪傻眼的看着朝她走来的男人:“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宋叶寒淡淡:“刚才。” “你是怎么进来的?”她刚才没有听到一点声音。 “翻窗。”宋叶寒视线落在祝涟漪身上。通过屋内晕黄的烛光,能清楚看到她有多么的妩媚娇,赤鸳鸯肚兜高高堆起,看上去有种快要撑破的觉。 宋叶寒扫了一眼后,波澜不惊收回视线,淡淡站在祝涟漪跟前,没说前进,也没说不动作。 拔步上的秦老头依旧手舞足蹈,嘴里还发着的气声。 屋内的气氛尴尬又有些暧昧。 祝涟漪打破了这暧昧,她对今晚的事情本来就没什么指望。反正就是易,他也就是个一些的牛郎罢了。 就他这身板,她不吃亏。 “你去外间的小榻等我,我马上就过去。” 宋叶寒点头,大步朝着外间走去。他走路无声无息,就连脚步声都听不见。 祝涟漪只觉得会武功的人真厉害,羡慕。径直到拔步前,弯身把扑在上的白喜帕拿起来。 宋叶寒在屏风另一边的小榻处站定,片刻就见祝涟漪拿着一张白帕子走了过来。 祝涟漪见宋叶寒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皱眉的看着他:“你怎么还不衣服,不要浪费时间,等会儿秦老头醒了就完了。” 宋叶寒尴尬,但尴尬只是一息之间,动手解身上的衣服。 祝涟漪走到小榻前,把白的喜帕扑在榻上,转头看了宋叶寒一眼,他已经掉了亵,上衣还是完整的穿着,生怕在她面前了一块。 祝涟漪轻手轻脚走到烛光前,直接吹灭灯光。 屋子里顿时暗了下来。 虽然没了灯光,但外面月光明亮,透过白的窗户纸,依旧能照些光进来,屋子里还能看清大概轮廓。 祝涟漪也不拖沓,掉稠,坐在小榻上的白喜帕处。 她双手仰支撑着小榻,头朝着屋檐,脚成一字马的姿势。 宋叶寒不是普通人,他有八十年深厚内力,这几年又在习缥缈阁至尊功法,夜视能力比寻常人好太多。 屋子里虽然灭了火烛,他依然能看的清楚。 这个女人,几年不见,比他想象中的胆子大太多了。 和以前那个被他捧在手心里宠的姑娘相差甚远。 果然,环境能改变一个人。 祝涟漪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宋叶寒过来,郁闷极了,她担心秦老头醒,心里虚的要命,他还磨磨蹭蹭,婆婆妈妈。 “你在干嘛?别磨蹭了。” 宋叶寒目光复杂,既然两人都到了这一步,他没有退缩的理由。 罢了。 宋叶寒上前几步,对准了祝涟漪。 片刻,祝涟漪双手死死抓住小榻上的被褥,死死咬着嘴,额间冷汗直冒,疼的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宋叶寒也不好过,不过三个呼,他实在控制不住投降了。 宋叶寒傻眼。 祝涟漪也傻眼。 老天,这是江湖高手的水准。就是很久没有,那也不至于三个呼吧! 黑夜里,宋叶寒清楚看到祝涟漪脸上的神情,脸黑的彻底。 宋叶寒直接身离开,他和她的身份,注定不用证明什么。 宋叶寒神情崩的很紧:“你快点收拾,我要点灯。” 声音平静,无波无澜。 祝涟漪嘴角,宋叶寒果然应了一句话,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旁人。 “马上好。”祝涟漪快速收拾好,十个呼的时间:“你掌灯吧。” 宋叶寒径直走到火烛处,点燃火烛。 房间顿时亮堂起来。 祝涟漪视线忍不住朝宋叶寒看去,他紧抿着,一脸严肃,好像之前什么都没发生似的。 宋叶寒也在看祝涟漪,她之前应该很难过,脸上豆大的汗珠还没消下去,腮边的两缕秀发紧贴着耳畔,一张美人脸血全无,嘴上泛着血丝。 她刚才咬破了嘴! 祝涟漪没管宋叶寒的视线,整理喜帕。喜帕上三三两两有淡淡血迹,全是她刚才擦下来的,不然不到上面。 宋叶寒眼神复杂的看了喜帕一眼,径直走到黄花梨圆木桌前,把里面燃烧着的情香灭掉。 拔步上的秦老头依旧对着空气手舞足蹈,嘴里不时喊着美人儿…… 祝涟漪一瘸一拐的走到宋叶寒身边:“你灭掉了情香,秦老头大概什么时候会醒?” 宋叶寒道:“他现在肯定累极,醒来已是明天早上了。”宋叶寒叮嘱道:“你若是要叫水沐浴,待到秦老头睡之后才成。” 祝涟漪点头:“我明白。”现在叫水,丫鬟们进来看到秦老头手舞足蹈的,是个人都会怀疑。 她不傻。 “我走了。”宋叶寒说罢,走到窗户跟前,轻轻揭开窗户,一跃而出。 没有一句关心,没有一句问候,就这么淡淡一句走了。 拔掉无情! 祝涟漪对他本来就没抱期待,也没什么好伤心难过的,把喜帕重新放在拔步中间,她坐在桌前继续喝茶。 没一会儿,门口传来小厮的行礼声:“宋管家,您回来了?” 宋叶寒淡淡应了一声:“嗯。”随即一阵脚步声走到房门口站定。 房门外重新陷入安静。 祝涟漪等了半个时辰左右,等秦老头完全睡,不在手舞足蹈之后,她才叫水进来。 宋叶寒亲自搬了个浴桶到屏风后面,丫鬟们端着水鱼贯而入。 祝涟漪在她们打水之时,一直待在屏风另一侧,没人看到她,待到所有人出去,她才去洗一洗。 沉入水中,祝涟漪才觉自己舒适许多。 宋叶寒虽中看不中用,但硬件真的佼佼,就那三个呼的功夫,她觉自己去阎王殿走了一趟。 泡了一刻钟,祝涟漪穿好衣服出去,叫丫鬟们把洗澡水收拾停当。 她走到拔步前,看到上的胖老头,心里无奈叹了口气,先上去睡吧。大女人能屈能伸,为了以后的康庄大道,没什么大不了的。 拔步够大,她把秦老头往里面滚了几圈,她自己躺在边。就算是躺一张,她也不想挨着他。 翌,天光破晓,祝涟漪还在睡梦中,秦相隐已经醒来。睁眼就看到美人如玉,皮肤细腻的连绒都看不见,脑子里不由想到昨晚的醉生梦死,那种觉实在让人连。 秦相隐手伸过去摸了摸祝涟漪的脸,啧啧慨触之妙。 祝涟漪睡的不,受到脸上有东西,第一时间睁开眼睛。 “相爷,您醒了?”祝涟漪声音柔柔,快速从榻上坐起,作势要起身:“相爷是要回上早朝了吧,妾身这就起来伺候相爷。” 秦相隐看天尚早,一把拉住了祝涟漪的手:“妾,时尚早,再让本相疼你一回。”昨晚的觉虽然很好,但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再加上今有兴致,便想闹腾一番。 祝涟漪眼眶微红,轻轻啜泣:“相爷,您……也太不怜惜妾身,昨夜您英姿发,怕是连神人亦不如你,妾身吃了好大的罪,如今妾身刚刚承宠,身子娇,哪里能继续侍候,您就当疼惜妾身,放过妾身可好?” 英姿发?恍若神人? 秦相隐哪里听过这等夸人字词,实乃觉自己不可一世。视线下移,拔步中间凌皱成一团的喜帕,喜帕上还有星星点点一片的红痕迹。 女子第一次承宠,身子娇,确实不能继续。 但好不容有这样的兴致,秦相隐实在…… 祝涟漪泪珠晶莹掉落,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秦相隐难免心生怜惜,这等美人,世间绝,破例怜惜一次也无不可。 “罢了,你好生养着便是。” 祝涟漪破涕为笑,一双雨绵绵的眸子依赖:“妾身多谢相爷垂怜。” 秦相隐也不继续睡觉,坐起身子往边移。 祝涟漪巴不得他起来,连忙叫人进来伺候。 宋叶寒得了令,带着一行丫鬟推门而入。 五六个丫鬟围着秦相隐,帮他穿衣,洗脸,漱口…… 祝涟漪在旁边做样子,实则本没帮过什么忙。 宋叶寒进屋之后,并未多看祝涟漪一眼,视线一直在秦相隐身上,向他汇报着府里昨天发生的一切,事无巨细,都捡重要的说。 秦相隐十分意。他虽不在府内,但也要知道府内的风吹草动,宋管家在这方面做的甚和他心。 一刻钟后,秦相隐收拾妥当,握着祝涟漪的手:“妾,本相去上早朝了,今晚本相会早些回来。”简而言之,今晚又是她侍寝。 祝涟漪脸上笑容浅浅,心里把他祖宗都问候了一遍:“好,妾身在府内恭相爷。” “本相走了。”秦相隐放开祝涟漪的手,大步朝门口走去。 祝涟漪亲自把人送到院子门口,这才折返回来。 “雪儿,拿一套衣服过来换上,咱们也回朝霞院。”她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待下去。 “是,祝姨娘。”雪儿连忙把准备好的一套湘妃的薄烟纱裙端进屋。 祝涟漪换好衣服,连发鬓都未梳,直接回了朝霞院。 前脚刚回,后脚宋叶寒带着一大堆的金银首饰,绫罗绸缎上门。 “奉相爷令,祝姨娘伺候妥帖,深得他心,赏金银绫罗。”JzFcBJ.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