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越看着有些失神的白苏,动作也轻柔了许多,他扶着,堵住那个被得微肿的口,慢慢地挤进去。 小紧紧地着他的头,热热的,仿佛要把他绞进去似的。他又突然改变了主意,猛地进去。 白苏被这一下得措手不及,差点呻出声,只是紧紧地堵在甬道里,严丝合的,她舒服得很,也就只能不痛不地瞪了他一眼。 时越轻笑了一声,单手搂着她的继续慢慢捣着,“老师喜慢的吗?”另一只手的手指轻轻地碾着她的小豆豆,下面的动作慢得跟他的子一样。 他向来耐心,围着小豆豆慢慢打圈,细细抚摸,又时不时按。白苏被这动作刺得一抖,忍不住往后缩,时越看似没用力的胳膊却箍得紧,再加上后面就是钢琴,她本退无可退。 这刺和入的快本不同,细细密密的,像是一波一波水,又柔又不好惹,“时越……不要……我受不了了。” 时越知道她是舒服的,继续着手上的动作,着的也配合着耸动,速度不快,但,磨人。 白苏的头脑被一波一波水浇得透,双眼染着情,只微张着嘴,出红的舌尖,还不忘一遍一遍叫着他的名字。 时越见这一幕,也失了心神,低下头住那调皮的舌头,也堵住了白苏的嘴巴。其余的动作未停,坚定得很,一点儿不听白苏的求饶。 这才刚开始,不是吗? 倒是白苏主动揽上他的脖颈,在他耳边继续低声哀求着:“不要了……呜呜呜……时越时越……” 白苏想不明白,明明前天她但凡一皱眉,时越的动作就能停下来,生怕她不舒服。这次她被时越的一只手碾得次次在高的边缘,怎么哀求也没用,里也得的,舒服是舒服,但也太磨人了些。 还未等她深想,她的脑子里似乎白光一闪,当水顺着她的大腿下去的时候,白苏觉她都能听到滴滴答答,水落在地上的声音。 她掩耳盗铃般将时越搂得更紧了些,嘴里还念叨着:“都怪你,时越,时越!你上次不是这样的。” 白苏觉到他闷闷的笑声,气得咬上他的耳垂,又听他说道:“我知道老师是喜的,”他做了好一番功课,不实践怎么能行,水还沾了些在他的手掌上,“老师都高了,不是吗?” 白苏恨恨地用力,在他耳垂上留下一个明显的牙印。随后身体又颠簸了起来,她看见肚子上,时越的在身体里的轨迹,速度也越来越快。 “老师喜快的。”他知道的,他越快,她叫得越大声。 白苏有些气,“如果我们聊天的时候,你这么多话就好了!”现在反过来了都! “那,现在苏苏叫我老师好了。” “不要脸!”之前的时越去哪了,这个闷怪是谁!哪怕上一次的,也是正常的呀。所以,到底是哪一步错了。 时越越来越快地顶着小,水得快,雪白的在他的玩下变成任意的形状,他听着白苏的笑骂也不在意,只是用行动将那声音变得破碎,直至将它们变成咿咿呀呀的呻。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在她的体内了进去。 白苏松了一口气,下一秒却身体腾空,时越将她挪到另一侧的小沙发上。想着终于可以休息的白苏,见刚刚疲软的又立了起来,她瞪大了眼睛,而时越已经给她摆好姿势。当她跪在沙发上的时候,还没想出来为什么那家伙硬这么快,里又被堵上了。 前后有半分钟吗? 后入的姿势总是更深的,再加上一开始的时越的习惯,总是喜先慢慢的试探一番。 的,白苏忍不住撅了撅股。而时越却将之当作了信号,开始加速。扶着的手也慢慢挪到部,边顶边掰开,像是要把得更深。 白苏死死地捏着沙发,如同在大海中抱紧浮木一般,在她的甬道里来来去去,越来越深,似乎要顶到口了。她失神地望着墙壁,也听不清自己叫了些什么,望把一切烧得光,只能受到时越的不停地。 时越的巴掌落在她的股上,让她短暂地回神,她的不自觉地痉挛,又了一股水下来。时越见这个反应也知道她喜,又落下几个力度适合的巴掌,白苏管不住,只知道她将里的咬得更紧了。 “它喜。” 白苏咬着不说话,呜,她管不住还管不住嘴吗! “那苏苏也喜吗?”她又听到身后的人问道。 时越没听到回应,只好让得更快更深,又落下几个巴掌,还不忘捻了捻小豆豆,白苏刚刚被玩的记忆又回来了。 她带着,“喜的……喜的。” “喜谁呢。” “苏苏……喜老师。” 时越的动作没停,带着些笑意:“老师也喜苏苏,喜苏苏的乖巧。” 这句话她是不是也说过?情在这还回来了! 数不清被了多少下,滚烫的终于浇在里头。白苏的嗓子都叫哑了,她窝在时越怀里,一会咬他的耳垂,一会咬他的喉结,就是不安分。 时越由着她动作,知她是报复,只问:“刚刚疼你了吗?”他将她粘在脸颊的发丝拂到耳后,轻轻吻了吻她的眼睛,“对不起,下次我轻些。” 那个温柔的时越又回来了,她总是拿这样的时越没办法,实话实说道:“没有,舒服的。”小豆豆和股现在都没什么特别的觉,更没什么痛,浑身也只是酸酸软软的。那么多场事,时越的,做的烈又舒服,她只是没说而已。 说完又舔了舔了他的嘴角,“也喜的,时老师很厉害。” 于是在如此挑逗之下,白苏又挨了。 ————— 白苏:书名不是叫调教练习生吗?怎么觉在调教我??jZfCBJ.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