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因为看不见,谢雍身为“被害者”的听觉更加锐起来,甚至徐楸只是脚踩在地毯上发出细微的、窸窸窣窣的声音时,他嘴都会不明所以的轻颤。 谢雍紧张起来,是那种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的恐惧。 徐楸手里那漂亮的羽,是黑的,足有谢雍的手那么大,被她捏着,扫过他的眉眼五官,喉结肩颈。谢雍在外的肌上,两点朱红害羞地一点点立起来,伴随着主人不算平稳的呼,发硬凸起来。 眼前一片漆黑,谢雍忍不住轻轻翕动着鼻翼去嗅空气中独属于徐楸的味道——这让他安心的同时,也会莫名生出些古怪的快。 虽然惧怕,但同时也好奇她会怎么对他。 悄无声息地,徐楸低头含住了谢雍的左边头——他只觉羞的那处温温一热,下一刻意识到对方在做什么,那种不真实的梦幻,以及头被舔咬得舒服中带着麻的快瞬间席卷了谢雍的全身。 他猛地一颤,正的直想时,来了觉慢慢硬起来的下体忽然一凉——是徐楸在不知不觉的时候给他套上了束环。 低温的蜡油滴到身上,不算痛,但仍有种微弱的灼刺,加上一点人类本能对火种的恐惧——谢雍心尖有一搭没一搭地颤着,不知道下一滴蜡油会被滴在身上的哪个部位。 “……谢雍,”徐楸罕见地温柔下来,叫他名字时的语气同样有了变化,因为谢雍的“听话。 “要不要戴口球,戴口好不好,戴了的话,我们玩儿69。”徐楸说着,顺藤摸瓜地抚上谢雍的耳廓和下巴。 她的确称得上一个耐心的调教者,不凶狠,所做一切只为最终的快。她很会谈条件,懂得一步步低对方的心理防线,不求一蹴而就,只求慢慢瓦解。 半个月前的谢雍不会答应她这个要求,上周的谢雍也不会,或许就连昨天的谢雍都不会——但经历过真正的灵结合以后,今天的谢雍会。 她笃定。 果不然,在经过短暂的沉默过后,谢雍前剧烈起伏两下,微微粝的沙哑嗓音情浓重:“那我还想做……做……” 徐楸轻笑:“好,你乖的话,就给你做。” 戴上了口球的谢雍更加靡了,一具让人血脉偾张的完美男体,高高翘起的茎部被套了环,浑身上下恰到好处的年轻肌紧绷成漂亮的弧度,他甚至蒙着眼睛,不能看不能说,只能偶尔呜呜咽咽的呻,仿佛浑身都写了“我为鱼”这四个字。 而徐楸就是那个刀俎。 她越深入接触谢雍,越明白什么叫不疯魔不成活——她实在太喜他这副又情的身体了。 谢雍下身那丑东西已经得很大了,徐楸眼看着他因为嘴被迫分开而含不住自然分泌的口涎,半透明的、有点像花的水儿从他嘴角溢出一丝,浸了那颗颜漂亮的口。她摸了摸谢雍的巴,指甲划过道口和冠状头下的股沟,最后推他平躺在地。 是奖励,也是享受。 徐楸一件一件地掉自己身上的衣服,但不干净,留了一件薄薄的白吊带内衬,被发情硬的头轻易地顶起两个点,随她走动摇曳在间——她调整方向,虚虚地跨坐在谢雍脸的上方。 如果他没戴这个该死的眼罩——他就可以看见眼前的盛景,颜漂亮干净的花户隐藏在丛里,隐隐翕动的花口人地不停往外出水儿,润透亮,蒂隐匿在肥厚的里,似乎只要轻轻一碰就能牢牢附住似的。 谢雍很快闻到悉的甜腥味儿,即使没有视觉,他仍然凭借良好的记忆在脑子里中勾勒出一个完美的女人户——那是他摸过过的,徐楸的下体。 他因为那样的幻想而呼猛地急促起来,甚至有些滚烫,洒在徐楸的腿心周围,有些灼热的。 可以说是无师自通,在徐楸看着谢雍那无从下口时,谢雍已经微微抬着头,伸出舌头舔上了她下面。 “唔……”徐楸第一下没忍住,她一低头就能看见谢雍那副馋得要命、情地伸着舌头舔她出的水儿的场面,她看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看他不住咽的喉结,她下面越来越舒服,水儿也越越多。 徐楸不甘示弱,“施害者”怎么能被“被害者”得很舒服从而被快控制呢。 她对着谢雍那部带着束环的茎顶端吃了口气,奖赏般轻轻亲了一下,随即就觉他身体一僵。她像平常那样上下动着谢雍青筋虬髯的身,时不时亲一亲器的头。被洗的很干静的顶端充血,又又硬,似乎蒸腾着热气,能闻到淡淡的清冽皂粉香味儿。 徐楸张嘴,在谢雍舔得她快要小高的时候,张嘴轻轻松松含住了他的头——也只是头,她是利己主义,深喉可能会让嘴角和嗓子受伤,为了快她也不会那么做。 她舔着,时不时用牙齿轻咬一下,谢雍的身体紧绷的不像话,没法呻,时不时地哆嗦着,像被扔进油锅的虾那样高高弓起身体—— “嗯……啊……呜呜呜……” 呻开始破碎,但即使再舒服,也因为戴着束环,无法从卵蛋上,可以想象,有多舒服,就有多痛苦。 更何况,女孩儿的舌那么娇软,被舔咬的快已经接近于真正的媾,但又和不太一样——已经不是普通的过电般酥麻,而是无数道细小的电,从器到尾椎骨,往身体各处。 他呜呜咽咽地挣扎起来,茎憋的通红发紫,不知道是不是到头皮发麻,脸通红,连额头都爆起了青筋。 谢雍清楚地察觉到自己的意识已经开始离,但周围一片漆黑之际,他除了受不住的微弱挣扎,没有一点想要徐楸停下的冲动——他的灵魂比身体更堕落。 痛和快,都是徐楸带给他的。 徐楸,徐楸。 他在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忽然于心底深处生出足以惊憾人格的某种冲动——没关系,因为是徐楸,所以没关系。怎么对他都可以,把他玩致死也可以,只要是她,她做什么他都不会抗拒。 因为这样的一个念头,他眼眶发热,同时剧烈的快和无法的痛织在一起,同时清晰觉到口中涎不住出的无边羞,谢雍心脏骤然剧烈跳动起来,然后受到眼角不知不觉的。 他大概是恨着她的,恨她怎么把他变成了这副样子,但那些恨比起他不知不觉间积攒衍生的来说,忽然又变得轻飘飘的了。 谢雍这个时候已经被折腾的完全看不出他平时那个样子了,绑在一起的手腕儿无力地垂着,漂亮的嘴周围都是水,分不清是吃不完的徐楸的水儿,还是他自己的口水,出来的皮都泛着情的红,额前鸦黑的短发被薄汗打得,就连眼上绑着的黑布都在眼尾处氤了两片。 基于他那张依然漂亮的脸,如果说以前的谢雍是个完美的圣人——那他现在就是一个被糟践的、靡堕落的破碎圣人。 徐楸忽然发觉自己的恶劣似乎更严重了——她竟然发疯般他的这种破碎。 控到最后,徐楸已经断断续续高两次。谢雍大概是绷得太久回,无论徐楸怎么都不出来了。她意识到这一点,索骑坐在他身上,身体向后仰着,双手摁在谢雍的脚踝撑起上半身,用润异常的花套起他硬到生疼却死活无法的器。 谢雍的口和眼罩已经被拿掉了,他眼神蒙惘然地不像话,但同时又透出一种脆弱的纯净——在稍微恢复了一点力气以后,谢雍就迫不及待地用被绑着的手攀环住徐楸的后脖颈,向她索吻。 一开始徐楸上上下下地“坐”,后来谢雍恢复了些许神智以后就抓着她的开始顶,两个人几乎是一种势均力敌的状态。徐楸被顶的有些受不了了,才会贴着谢雍的身体,哄他慢一点。 她甬道内部被磨的痛快,长的紫红茎时而出半截,时而消失不见,进出间又带出不少滑水儿,在口快速捣出半透明的细小浮沫儿。 媾的水声和体碰撞的声音时快时慢,这期间徐楸支使着谢雍换了几个动作,最中意女上和后入这两个,入的深,的她花心酥麻,同时她也能有受力点使劲儿把谢雍绞得生死。 谢雍在后入的时候喜伏在徐楸的背上,整个人呈一种病态依恋的姿态,然而下半身却的又急又快,大开大合的干着,恨不得把徐楸捅穿似的。 被那样紧裹咬,谢雍的都要失声,要死死咬紧牙关才能勉强抑住奇怪的声。 徐楸被得不住往前耸动,手撑着,女上位时刚刚高过的小深处再一次受到了强烈的、仿佛逐渐上升增的快,舒服的要命了。 忽然她眼前似乎白光一闪,内壁痉挛般收缩颤抖着,徐楸第一次尖利地呻出声,脑子里像炸了烟花,连带整个人都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徐楸这次高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来的要长,甚至因为她在高时还在被持续入,那种让人头皮发麻的极致快一直居高不下。 在她隐约有种会活活死的错觉时,谢雍更快地猛十几下,扶着徐楸的捅进最深处,隔着一层套子出来。JzFcbJ.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