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舒就是在这样的时刻见到了江遥的M——娃娃脸,蘑菇头,年纪很显小,她衣着完好,两只手拽着耳朵乖巧地跪在茶几旁,却扭头一直盯着她看。 童舒一下子就冷静了。她本来就是想上来看看江遥和她的M究竟是怎么个相处方式,她对SM明明不兴趣,却还是上来了。现在地上跪着的是个活生生的陌生女孩子,她突然有些不知所措,这么复杂的局面她还是第一次面对,她好不容易让自己的视线越过宋小如,移向了悉的那个人。 “这……是不是不太好?” 江遥不置可否。她靠窗站着,眼睛看着宋小如。 “你自己说。” “是我自己想留下来,想看看姐姐喜的人究竟长什么样。” 宋小如低下头去,这回说得畅。 童舒的眼睛微微睁大,她看着江遥,她是这么对她的M说的?“喜的人”?她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很快接下来的场景让她更加震惊,因为她听到江遥接着说了一句“站起来,子了”,跪着的那个就乖乖站起来,毫不犹豫地开始子,好像本不在乎她是不是在场。只剩内的时候宋小如看了看江遥,见江遥没有指示,咬着嘴一褪到底。 就在童舒的眼皮子底下,江遥拿起桌子上一个黑乎乎的皮拍,紧接着宋小如趴下去,用胳膊肘撑着桌子,双腿分开与肩平齐,一连串动作十分连贯自然,那皮拍啪的一声打到她股上,很是响亮。 “我,我借一下你的浴室洗澡。” 没等江遥点头,童舒就快步冲进浴室锁上了门。这是她从没见过的江遥,她对这个江遥太过陌生,江遥在上的时候本不是这样——除了那天的那个短暂的小曲——她从不命令她,更别说用那种东西打她。隔着一层门她能听到外面断断续续的啪啪声,每一下都留有足够的余韵,伴随着几声哼哼。那一听就很疼,童舒不由得反手摸了摸自己的股,她打开了花洒,淋了会儿才发现自己还没衣服。 宋小如的股上很快就一片绯红。她不太能受得住,江遥很少用道具这么打她,顶多是巴掌;也很少让她趴在冷冰冰的桌面上,而从来是与她有身体接触的那种——她更多时间会让她伏在她的腿上,她喜江遥那种充温情的“教育方式”。可是今天的确哪里不同了:皮拍是宋小如自己带来的,留下来是宋小如自己选择的,甚至口而出的那个毫无依据的“喜的人”,也是宋小如擅自猜测的。 最开始那只是她无意间瞥见江遥微信上的一个置顶信息而已,而现在那个被置顶的“小猫”真的变成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就在这间房的浴室里。这个称呼太引人遐想了,姐姐都没有这么叫过自己,她是对自己不了吗?可是她不敢问,万一真的是呢?江遥还是一如既往地与她一周约见一两次,一如既往地对她做温情的调教,她脑子却极了,姐姐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呢。 身后的疼痛把宋小如唤回了现实。她出了汗,握着拳头尽可能地不躲闪,可是实在没有办法坚持,她开口的时候有了些哭腔,“姐姐……姐姐,小如好疼。” “忍着。”那是她从没听过的姐姐的语气,她的心都凉了半截,然后她听到了后半句:“要么,告诉我为什么。” 以前两个巴掌就能让她老实代的事情,现在用了不知道多少下皮拍、疼得她浑身冒汗。以前她就是对姐姐臣服得心甘情愿,一丝一毫也不想瞒她,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宋小如内心挣扎着,身后的疼痛又容不得她挣扎许久。 “姐姐是不是不想要小如了。”她哭着说。 “第一条。” 她像是条件反一般,背出她们最初的那份约定来:“无条件相信姐姐。” 伤痕累累的股上挨了两巴掌。 “你就是这么相信的,宁可猜个‘喜的人’,也不愿问我一句?你自己说,是不是该把股打烂?” “姐姐……”不知道是股打烂的威胁还是想到了这件事本应有更好的处理方式,宋小如哭得鼻子都红了,她的腿在发抖,嘴也在发抖,“她也是姐姐的M吗?姐姐是对小如……不了吗?” 股上又挨了两巴掌。好像这就是每次回答问题要付的“利息”一样。 “她不是我的M,我也没有对你不,如果我不想继续这段关系,我会坦诚告诉你。同样的,小如,我是不是也教过你很多次,‘对我坦诚’这件事。你现在诚实告诉我,你怎么看待你和我的关系。” 宋小如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回答这个问题。 “不只是妹妹也不只是M”。 “在生活中也成为唯一的、只有彼此的存在”。 ——这是在她与她最开始的约定中,就完全不被允许的事情,她们的关系仅限于SM。宋小如过去总是一厢情愿地认为,时间长了姐姐或许会有所改观,姐姐对她那么好、那么有耐心,对她的付出绝不少于她对姐姐的依赖,那她又为什么不能成为姐姐心中的那个人呢?约定是死的,人是活的,她还很有信心来着。 现在她本不敢对上江遥的眼。她逃无可逃。 ———————————— 比起sm……江遥这种可能比较像小圈 成长系理想主(我在说啥JZFCbj.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