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还抑着一丝惊慌的怒气,秦诞下手重了些。 旭哥儿最后气若游丝地躺在上,偷偷地摸着泪珠子,都不敢哭出声。 这模样瞧着实在可怜得紧,秦诞又开始后悔,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 好几年都等过来了,为什么就等不得今天呢? 最后只能悄悄地靠过去,细细地吻他脸上的泪痕。 在外云游的简守自是不知道他侄子都快委屈死了。 秦狩带他去赌馆逛了一圈,手气好到爆棚,看得简守心里。 于是落暮后,简守又偷偷绕回了赌场,决定自己也试试手气。 哪曾想白天的时候就被赌馆里的人盯上了,他正好自投罗网。 简守坐在凳子上,一群人围着他像围着待宰的羔羊。 闷咳了两声:“那个……你们不做我的生意,嗯、那就算了吧……” 赌馆老板翘着两撇小胡子,瞪着他:“算什么算了!你们白天的时候把我们得生意都没法儿做,怎么能算了!?” 简守抿着嘴,抹了一把全是唾沫星子的脸。 叹自己实在时运不济:“那你们要怎样?” 老板两旁的手下掏出了又大又闪的砍刀:“要命还是要钱,你自己看着办!” 那些年,简守正直的子已经被蹉跎得成样子。 凡事告诉他,做人不能太较真,与其争论不休,不如拿钱消灾,反正……他又不缺钱。 可是吧,现在钱没在他身上啊。 “不如你们等一会儿,我、我朋友可能过会儿就找来了,钱都在他身上呢。” “没钱你来赌馆!?你诓人呢!” 老板觉得自己被唬了,白天与他同行的那个男人一看就是个不好惹的。 开了这么大的店,每天人来人往的,他要是连这点眼力见都没有,就收拾收拾回老家得了! 要是得到那人找来,莫说钱要不到,可能还得层皮。 是人都知道,柿子得挑软的捏,面前这位一看就软得不行,还是个跛子。 不欺负他,欺负谁? 老板大手一挥:“给我搜!”后又加了句,“快点儿!” 简守暗骂了一声不好,推开凳子就要往外跑。 可惜腿脚不便,人家还没来得及拦他,自己就绊倒了。 顿时四五双大手往他身上摸,毫无还手之力。 由旁人看了去指不定就想歪了,其中一个就是秦狩。 他发现简守不见了时是在晚饭之前,说要在房间沐浴的人结果只留下了一桶冷掉的水。 秦狩看着那桶水,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出什么表情。 他以为,简守逃跑了。 半晌后,才疯了一般地跑出去,一条街一条街,一家店一家店地找。 到了此时他才后悔,为什么不带些暗卫出来,为什么要让阿守一个人? 等他找到白天来的赌馆时,这里已经围了好大一群人。 他伸长脖子往里看,又稍微往里面挤了挤,这才发现被大家肆意围观的人就是阿守。 简守身上的衣服被撕碎了,出大片白皙的肩头和后背。jZFcbJ.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