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挣扎终究太过轻微了,一点起不到作用。 无奈与愤然这两种情绪又一次充斥了苏长卿那颗本已渐渐麻木了的心。 他可以承受任何施加在他身上的折磨与凌辱,可此时,他依然惟愿不要再让自己心的儿子受到伤害。 (9鲜币)八十一 谋渐近 躺在苏重墨面前的苏长卿面容消瘦憔悴,只在那紧蹙的眉宇之间依稀可见昔年风骨气度。 对方回来之後便一直浑浑噩噩,魏明之解释说是因为苏长卿服食了治疗狂症之疾的药的缘故。 “父皇都这般虚弱了怎麽还能独自逃开?”苏长卿坐在边,不解地问道。 “这都或许因为太傅太过心软,不忍看上皇苦闷,所以这才好心带了他出门散心,岂料……上皇竟是趁这机会重伤太傅。”魏明之解释道。 苏长卿轻叹了一声,想起了待自己如师如父的太傅,对方就是太过温和善良,要不然也不必被自己的父亲一伤再伤了。 “那太傅他如今如何?” 想起之前陈奏的密报中提到林安在苏长卿出逃时又为对方所伤,苏重墨不担心起来,对方的身体之前离开时已是伤势不轻,如何经得起自己父亲的再一次伤害? 魏明之听见苏重墨这般问,眉眼微微一挑,继而低声说道,“御医说太傅的寿限或许便在这小半年时间了。” 听见这般回答,苏重墨顿时一愣,他的目光从自己父亲身上移开,恍然地落在了别处。 “太傅……” 太傅府的大门在深夜之时缓缓开启。 一袭常服的苏重墨只带了两名侍卫陪伴便来探访林安。 自他从魏明之口中听闻林安伤势恶化之後,心中已是不甚伤,不顾魏明之劝阻,径自抛下了尚未完全苏醒的苏长卿便带了从人出。 林安斜坐在软榻之上,榻边乃是刚由魏明之特意差人从皇中星夜送出的供他享用的苏长卿。 在苏重墨走了之後,魏明之便立即令人将苏长卿捆绑包裹後快马加鞭地送往了林安府中。他知道,苏重墨回去後不久,要去的地方必定是太傅府。 不知是不是林安自知大限将近,他也不再如以往那般顾忌自己的身份,亦放下了以往的矜持端正气度,只想著最後这段子能快快乐乐地过完。 浑身赤的帝奴长卿双手被反绑在身後,双腿脚腕间却被一木分开,迫使他无法闭合股间,只能出用药後滴著水的後。 林安已经没有什麽力气亲自对方,他只能命令下人抬起苏长卿,让对方缓缓落坐在自己勉强还能立的分身之上。 其实这个时候的苏长卿已完全不必捆绑了,逍遥散霸道的药已经逐渐让他的四肢开始萎缩,此时的他除了对望的索求依旧贪婪之外,有力的四肢也变得软弱无能。 只是林安到底怕这个不知何时就会反抗的疯子坏了自己的好事,自然不会令人放松对他的看押。 苏长卿的後并没有来得及完成一整套的菊字间调教,林安也等不了那麽久。 况且他觉得或许就是这样的苏长卿会让人起来更有滋味。 果然一切如林安所料。 苏长卿只是做过初步调教的後比那些男倌的後显得更为紧致,虽然不太懂得伺候的章法,但谁也不能说这不是别有一番风味。 “呃……”苏长卿大概是极为反被林安,他虽然在媚药的作用下,整个身体都显得极为饥渴,可当他真地到自己後纳入了那东西时,他依旧面容痛苦地呻了一声。 “帮他动。”林安无法起身,只是吩咐手下帮帮不愿主动的苏长卿。 他看见苏长卿身上那些小环,令人用铁链干脆将三处都连在了一起,自己握住牵引的那一头,轻轻拉动著对方的点,也算是种掌控。 好几个人一起上来才能迫使苏长卿的身体随著林安的望上下扭动又不至於伤害到林安。 这就是得到的觉吗? 林安茫然地看著被众人强迫在自己身上扭动不已的苏长卿,嘴角缓缓浮出了一丝恍然的笑意,他拉了拉那牵扯住苏长卿头和头的铁链,只见对方浑身一震,被口枷分开的嘴角又是一串贪婪的唾了下来。 大概是因为林安身体太虚,苏长卿没在林安身上骑乘摇晃一会儿,他便到自己後里被入了一股灼热的东西。他垂下眼,蔑视地看著面苍白的林安,惨淡的笑容从他的嗓子里努力挤了出来。 林安并不介怀苏长卿对自己的嘲,他挥了挥手让人将苏长卿抬了下去,又令手下将对方摁著跪在地上,撅起股。 林安被搀扶著站了起来,将手指一下入了苏长卿还淌著自己的後之中,虚弱地笑道,“长卿,你这里的滋味也不过如此,但是也真叫人喜悦。” 手指和著在苏长卿後之中发出靡的笑声,更给媚药药尚未缓解的苏长卿带来了难以言喻的快以及痛楚。 他不自觉地摇起了股,渴望能有更多的足,但是嘴里却又发出了悲鸣般的怒吼。 没过一会儿,太傅府的总管匆匆进来,在林安耳边低声说了些什麽。 林安先是一愣,随後便知道机会来了。 他赶紧令人将苏长卿拉起来,并亲自拿了团厚实的黑纱入了对方取下木枷的口中,“长卿,你儿子来了。” 不等苏长卿反抗,几名手下便已将早就准备後的黑头套强行套到了苏长卿头上,并按照林安吩咐用锁锁住了开口处。 只出鼻孔在外的苏长卿眼前一片黑暗,脑海中一片惶恐。 他在地上无奈地扭动著身体,却挣不开那一身的束缚。 (10鲜币)八十二 敬请 苏重墨等了片刻,才见林安被下人搀扶著出来,对方看上去比离开永昌之时更为苍老了些,脸也显得更加惨淡。 “老臣见过陛下,请陛下恕老臣未能远。”jzfcbj.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