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女子前往咸学的消息,又不知怎么滴,就被人传到了大秦的疆域中,还有人嘀咕嘲讽他们男子不如女子。 顿时,有些男人就心里破防的不乐意了, “我们男子怎么可能不如女子了?” “你们男子娇生惯养,不似女人能吃苦,人家女人都敢深入匈奴之地,敢去东胡,南越,西瓯,你们敢吗?一个个窝囊的像个软腿废物。” “简直胡说八道!我们男子怎么可能是这样的人?信不信我揍你?” 泼辣的大婶儿怎么可能吵不赢,一听说想揍她,顿时起了自己衣袖, “什么?你想跟我打一架?” “哼,好男不跟恶女斗,我们男人顶天立地,那些去东胡,匈奴之地的官员,难道没有男的吗?就是打下匈奴的蒙恬大将军和韩信大将军,都是男的呢。” “就是,就是,我们男人可比你们女人厉害多了。”哎呀,真是造反了,现在都敢指着我们男人的鼻子骂了? 以前的男人地位比现在高多了,底气越来越硬,都是从华安公主的工坊招女工开始,她们能挣钱了,都敢跟他们吵闹了。 嘴上跟她们对骂了一场了,可事实上,还是有些嫌弃那些读书郎。 读了这么多书,又有什么用?现在还不是连人家女人都比不过?指不定啊,是因为害怕考不上,丢了脸,所以才不敢去的。 “不管是哪个原因都丢脸,真是的,要是我家孩儿有这么好的机会,那肯定送他去咸学。” “可不是嘛,刚开始的时候,还免费用呢!” 黔首老农们觉得那些所谓的‘有学之士’都是假的,不是考不上,就是比人家女人还不能吃苦,算什么男人? 听说,华安公主打算在我们这里建学堂,快去商铺买一本书回来背背,不用束脩。 等我家孩儿努力了,一定比这群软脚男人厉害得多,别说是匈奴,就是海的对面,都敢去。 他的宣言,大家都只是笑哈哈的表示‘海的对面哪有什么地方’,别在这里瞎说了,赶紧回家去吧。 也经过这些黔首老农的‘议论’,不小心的传入了某些出来逛街的纨绔子弟身上,有些生气, “他们这是在嘲笑我吗?” “当然不是了,少爷,他们这是在嫉妒那些能够去咸学的人。”老爷可说了,让他们管好少爷,别在外面惹是生非。 吃喝玩乐可以,不能鱼乡里。 听说,大秦现在打算建一个什么行千里的铁路,一听就耗资巨大的玩意儿,又是行千里又是铁路的。 之前大秦都抄了不少家族,他们也担心这把砍刀从自己头上落下。 一开始那会儿,家中的纨绔子弟都被关在家里,不允许出门,生怕他们在外面惹是生非之后,牵连到了家族。 可一直关着也不是办法,都过去好几年了,纨绔子弟不能接受每天待在家里的生活,怎么也要偶尔出去逛逛。 家中长辈见孩子苦苦哀求,心软后,一段时间,见没什么路事情发生,就没有再紧张管制了。 唯有叮嘱一下身边的那些奴才,好好照顾少爷,别让少爷在外面惹是生非,知道吗? 比如现在…… “真的?这有什么好嫉妒的?进去了咸学,还不能享福,现在都不知道被放到什么地方当县令呢。”少爷很是不屑。 “这当然了,这些……黔首又怎么能跟少爷您比?老爷富足,能养得起少爷一辈子不愁吃喝,可黔首不一样,能当上个小官儿,足以让他们兴奋一辈子了。” 下人赶紧劝说,踩一捧一的话术是用得十分手。 富家少爷冷哼一声,那是,这群民,怎么可能跟本少爷比? 想要假装听不到,想要假装是在说别人,可听着听着,怎么就觉得这么刺耳呢? 什么叫做我们不去,是怕考不上?怕丢脸?怕吃苦,是个软脚废物男人? “胡说八道,本少爷怎么可能是这样的人?”富家少爷不了,是悲愤的瞪圆了眼睛,气坏了的看着四周围的人。 可恶的是,说他们的,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你们,你们……”指着他们就想将他们教训一顿,被身边的下人连忙拉住了。 “少爷,少爷,老爷说过,别惹是生非,回到去就该挨骂了……”你是挨骂,我们可就要挨打了。 先是嘲了一群男人,再讽刺一波女人,谁说女子不如男?你们不努力上进,将来怎么当家主? 有些女子本来没想过自己要去咸报考什么咸学,认为跟自己没有半钱关系。 可被人说自己不如男之后,就不忿气了,我怎么可能比我弟弟还差劲?他哪能跟我相比? 去!必须去! 本来就不少人前往咸学,在这个‘宣传挑拨’下,前往咸的人就更多了,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更多的是来自内史各郡的人,他们大多数都是参加过战场的人,自己拿了爵位,可爵位不能够作为遗产留给下一代。 下一代的优待在于他们有资格考小吏,如果没考上,可以一直考。 可小吏的份额就这么少,他们再怎么努力,有时候还是不尽人意,可如果放弃了,就再也没机会考小吏的资格。 这学识嘛,自然是一直储备着。 上两次的咸学没考上,这一次,我定然能考上!jZfCbJ.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