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点……别咬啊……颜颜、哈啊……慢点吃,都是你的,嗯……” 祝旬那靡的、微微带着些嘶哑的呻声高高低低地,很难想象是从他那张沉稳守礼的嘴里发出来的声音。 他一手后撑着身体,另一手紧紧按着你的,脯高高起,两只的子更显壮观,被两只小手着挤出深深的沟壑,一只头并着小巧晕都被含进嘴里用力,另一只被手指掐着往外扯,力求不冷落任何一个。 亲生妹妹半趴在他的前,啧啧他起的头,时啃时磨,咬在齿间暴地拉扯,几乎要将整个晕嚼碎,生猛鲁得如同只有本能的小兽。 又痛,又。 祝旬的子得过了头,被如此暴对待也舒服得要命,身体颤抖,快一波接一波,下早已高高翘起,沉于妹妹的快无法自拔,叫得毫无羞心。 妹妹在吃他的,妹妹在咬他的头,小虎牙磕到了坚硬的尖。 “好痛。”他轻嘶一声,微微蹙眉,润的眼眸泛着红,语气有些自责,“再委屈几天,过一阵子哥哥就可以喂你喝了……” 你混沌的脑子猛然清醒一瞬,“你是男人,怎么会有?” 正的子没了温热口腔的,祝旬不地了,布齿痕的亮晶晶的红头晃了晃,寂寞不已,却只能强忍着。 “哥哥服了药,往后哥哥的水都是你的。”他轻描淡写地说着惊世骇俗的话,红俊脸是不正常的渴望,似乎全身心都只有眼前这一件事,甚至主动捧起两只大,挤在一起朝你献媚,“颜颜还没吃够吧?无需怜惜哥哥,快些来吃。” 你还想说些什么,可脑子不听使唤,眼前漾晃眼得很,你一时不察又被望支配,嗷呜一声扑了上去,捏着哥哥的大进嘴里,啧啧啧地吃起来。 祝旬紧紧抱着你,不停磨蹭,将更多送进你嘴里,叫不断:“啊、颜颜我,再用力,咬坏也没关系、啊!” 下一耸一耸,钻出松散衣摆,将里顶出好大一个帐篷,顶端滑粘在上,勾勒出清晰的头的形状。 两只子布咬痕,晕都被得扩散了些,头又红又肿,呈现一种糜烂的泽。 你得入,那双大似乎有魔力,引着你一再,怎么吃都吃不够,明明没有水,却仿佛有一点甜味,本能促使你用舌头不停地勾舔孔,试图从里面品尝到更多甘甜的味道。 修剪得当的指甲掐着尖往外扯,将肿成红豆大小的果拉成长条,晕都被拉扯变大,整团呈水滴状挂在前晃来晃去,拉扯到极限之后又被重重弹回,丰润柔软的漾出人的波。 祝旬沙哑的呻都变了调:“啊、啊好痛!” 你毫不理睬,专心致志地轮玩兄长的两只完美巨,拉扯掐,啃咬摩挲,将两团白的大硬是玩得红通通的,惨不忍睹。 你目不转睛地盯着手下伤痕累累的从指溢出,强烈的破坏占据所剩无几的理智,你从未觉得如此痛快,将最宠你的亲生哥哥的身体玩至此,在与你着同源血的身体上留下侵占的痕迹,你恋这种放纵与支配的觉。 “哥哥……”你从他前抬头,出红扑扑的小脸,漂亮的眼眸微微发亮,红微,天真中夹杂着几缕,“几时有?” 祝旬目不转睛地与你对视,因你眼中强烈的占有默默心惊,很快又心雀跃——妹妹想要占有他,这是否代表你也离不开他? 他们本就是一体,自母亲身体里便拥抱在一起,不分你我,从出生起便从未分开,此后余生也理所应当相伴左右。 他离不开你的。 即便到了奈何桥,他也会紧紧抓着你的手,来生再做家人。 若是为了你,世俗伦常又如何?无人能将你们分开。除你以外他谁也不在乎,只要能救你,别说他以男子之身服药泌,即便去死也在所不惜。 祝旬心头情绪万般起,最终化作溢意的一句:“很快了,莫急。” 你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很快再次埋首于他充血发涨的,受摧残的头重回热口腔,悉的疼痛伴随快刺子。 榻间再度传出抑而快乐的哦。 “痛、痛啊,颜颜乖,别咬,好舒服、舒服啊啊……”JzFcbj.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