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不过来… 姜荔觉好窒息,像是要死了一样,身下的小还被男人用长的茎凶狠的着,她不想死,推着景桓秋的结实的手臂,在她快要翻白眼要晕过去那一刻他松手了,女孩捂着口剧烈的咳嗽着。 她蜷缩着身体,浑身都在打颤。 景桓秋拿开她手心那一块玻璃,抵在她白皙的脖颈处,玻璃上还掺杂着两人的已经有些微凝固的血,姜荔看着男人说手疼,身下也疼,“哥哥我好疼…” 景桓秋冷眼望着她,扔掉手中的玻璃抱起她走入浴室里,她手心有伤,男人问她是不是想要杀人,她摇头说只是想伤他。 “我身下很疼,怕你死我,我死了就见不到妈妈了。” “蠢货!”景桓秋说。 景桓秋帮她洗完澡给她吹头发,姜荔很乖的一动没动。 他垂眸望着已经泡的发白的伤口,拿起手机给薄烨霖打了一个电话,“你在一楼,带一些治伤口的药上来…”那边的男人刚想骂一句你他妈就听见景桓秋冷淡的继续说,“你的侄女手受伤!” 薄烨霖拎着一袋药上来,看见她的手心口果然受伤了,脖子上也有掐狠,身下的小被的红肿,她手心的伤口不算深,涂点药三天应该会结痂,男人坐到她跟前,女孩愣愣的喊了一声舅舅,他伸手,“受伤的手给我!”他语气不算好。 姜荔把手递给他,男人拿起药粉直接撒早上面,姜荔疼的眼泪都要出来了,想要缩回手男人却紧紧握住她的手腕,薄烨霖冷眼睥睨着她,“知道疼了?” 女孩轻轻的点头,薄烨霖骂姜荔,“没用的东西!” 她不敢反驳,薄烨霖又说,“拿块玻璃就想伤人?”她低着头不敢出声,男人有些不耐烦,沉着脸抬手在她脸蛋上重重捏了一些,“说话,小被疼没有。” 姜荔像是一个闷葫芦,不说话也没有别的反应,薄烨霖本来能耐心就不足,现在直接上手掰开她的双腿往肿的小里面涂药,过于暴的动作让女孩身下的小到异常的酸痛,她立刻哭喊着求眼前的男人不要这样,“舅舅不要把手指那么暴的放进去…啊舅舅不要这样…” 他妈的! 哭成这样这不就等着他去她? “舅舅轻点…舅舅…”姜荔虚软的靠在男人的手臂上,薄烨霖糙的长指摸到软软的蒂,男人手法灵活的挑逗着。 “啊…啊不要…好酸好…” 景桓秋站在不远处静静地望着,他看了一眼薄烨霖,又眼眸冷的看了一眼姜荔。 男人角微微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一起玩?” 姜荔不可置信的望着景桓秋,哥哥把她当成了什么,是一个被谁都可以的东西吗? 薄烨霖瞥了她一眼,“我嫌脏…” “那么多人过,小都被烂了。” 她是商品吗?她好像商品都算不上。 姜荔脸瞬间发白,全身已经觉不到疼痛了,像是一块僵硬的石头,两个男人在审视着她的身体,玩之后用言语去侮辱她,就像是妈妈说的无情嫖客。 有些嫖客还会打人的,她没有错,妈妈也没有,错的是他们,可他们不会被伤害被羞辱,明明他们在上也跟一条发情的公狗一样却反过来说她很很会水。JZfcbJ.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