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光皎洁,有人踏月而来。 清风拂面,银月如钩,如此良辰美景,唯缺共度宵的美人。 烛火幽幽,香炉内燃着袅袅龙涎香。方开芙蓉帐,便是一副香画卷,芙蓉不及美人妆,她脸上泽更胜天边烟霞,一双水的藕臂在外面,鬓发凝着濡的香汗,馥郁浓的气息扑鼻而来,引人遐思迩想。 手背贴上她发热的面颊,“怎么?睡不着?” 晏晏口若含丹,嗔道:“哥哥明知故问。” 萧崇失笑道:“我是在教你自己取乐的法子。” 掀起绣着姹紫嫣红海棠锦被,美人曼妙的体一览无余,细腻雪肤染上了丽绯,酥微微起伏,颤颤巍巍,玲珑有致的身段只随意一动,便含香旎,娇滴。 无论哪个男子,都会沉溺于对这样的美,不管不顾垂涎染指。 他亦煞了她这模样,“一丝不挂,是在等着我来?” 她娇羞点头,眸若含情水,漾着动人的绮丽彩,勾人极了。 此番盛情,自是不可辜负。 “等会可别哭着求饶。” 话虽如此,她那哭着求饶的可怜模样,也人得紧。 骨节分明的手,只在她间绳索上稍稍拨几下,她花了半都解不开的结,三两下,便被他轻易解开了。 他牵动绳子,莹白的玉势缓缓出她的小,花汩汩,从幽谷中淌而出,深的褥子被靡体浸。 “了这么多的水,晏晏方才自个儿做了好几次吧?” 晏晏不由烧红了脸。 他若有所思,将细绳绕在她一双藕臂上,而后把她双手反锁于后背,绑成死结。 这会儿,晏晏已动弹不得,如俎上鱼。 “晏晏,看着我。” 晏晏抬眸,对上了他饶有兴味的眸子。 萧崇手抚上她如画的眉眼,细细勾勒她的绝世面容,香肌雪腮,后又落在她的芳上。 他真真是极了这张脸,伸出粝的拇指,在她娇软的红上温柔摩挲。 谁知,她竟微张檀口,舌含住他的拇指,轻轻,软的丁香小舌,将指尖绕,勾得人心漾,他腹下的物又硬了几分。 “嘶,真是个小妖。” 肖想着她用这张樱桃小口,含住他的物,为他纾解望,那滋味定然销魂。 然,念起她脸皮薄,怕那般恣意强迫,又会惹恼她。 罢了,只好作罢。 望澎湃,不愿再等,双臂穿过她腋下,将她托起,洁白娇躯一览无余。拔的物对准了绽放的花,一松手,她便这么坐上。 “平时吃进去那么费力,今倒是轻松。”他手掌覆上她人的水蛇,笑着哄道:“乖,你来动。” 他教过她怎么动。 晏晏如一尾鱼,款款摆动着,以他硕大的物为杵,不断来回画着圈儿。 “瞧,你不是很会自己取乐么?” 她微微伏在他身上,那对在他眼前不停晃动,绳索嵌入白的藕臂,衬得她的酥更加丰盈,他心生喜,大掌捏住酥白可的,随着她的摆动来回捏。 “可喜我这么玩你的?” “喜、喜啊——” 话音还未落,他又恶劣地拉扯她的尖,惹得她一声惊呼。 萧崇狠狠拍了她的雪,“别停,继续扭。” 晏晏继续摆动肢,他将她前一点红梅含在口中,先是怜的舔舐着,后又剧烈的着,撕咬着,她舒服得发颤,呜呜求饶。 “晏晏,沉溺于身体的望并不是罪孽。” 她不喜这般,可身体却不由自主,享受着这被人凌的快。 水蛇扭得愈发烈,终于,她的小紧缩,丰沛的倾泻而下,从二人合处淌出来。 因陷入高,小剧烈动着,时紧时开,像一张贪婪的口,紧紧咬着他,那滋味销魂极了,萧崇喉头忍不住闷哼出声。 晏晏因疲软停下了动作,身体却像初初绽放的鲜花,下面不停溢出花,散发着靡又甘甜的香味。 “你舒服了,为兄还没够呢。” 萧崇紧扣住她的,不让她逃,狠狠套几十下后,才在她花房里吐出滚的体。 晏晏身心俱疲,总是如此,她好几次,他才一次。 谁知,他还兴致道:“这就不行了?” 她柔弱无骨的身子,早就软成了一滩水,萧崇将她抱起,抵在头,深入浅出,肆意送,那侵入四肢百骸的舒,强烈得令她头皮发麻。 可怜她双手被绑在身后,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只有被迫的,一次次任他摆布,陷入情孽海里。 “喜这样么?” “唔嗯——喜,喜……” “那你心中最之人,是谁?” “太、太子哥哥……” “小骗子。”他一把捏住她的尖,狠狠蹂躏,“给我叫得再大声些,再些。” 她的尖已被他啃得发肿,此时被撕扯,她已分不清是酸疼,还是酥麻,只觉得难耐不已,唯有嘤嘤求饶。 “嗯啊——哥哥,帮我松开……松开绳,求你——啊啊……我、我不要这样……” 他知,她意情时,极度没有安全。 方松开绳索,晏晏便化作藤蔓,一头栽入他怀里,紧紧受身体的望如浪般,一浪盖过一浪,铺天盖地袭来。 他一口一个心肝哄着她,身下动作却丝毫不留情。 而晏晏,早已失在汪洋,找不到自己的那一叶扁舟。 萧崇发完,便开始玩她的发丝,修长的手指绕着万千青丝,似柔肠百转。 她面容在溶溶月光中,更显皎洁无暇,浓密的眼睑下,恰像蕴着一池汪汪水,泛出滟滟柔光。 晏晏累极了,懒懒倚在他胳膊上,像一只乖顺的小猫。 事后,她总会有莫名的失落,心中的酸涩与委屈,难以平复。 似是觉察到她的心境,萧崇将她揽在怀里,温柔缱绻的吻落在她后颈,“我今夜不走,安心睡吧。” 晏晏缓缓阖上眼。 温香软玉在怀,他恬然自得,“女子本弱,卸去层层心防,内心深处渴望的,无非是得到男子的怜惜与护。” 晏晏浑身疲软,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是以,懒得反驳他的自以为是。 他兀自说道:“别怕,你这一生,由我护着。” 换做别的女子,大抵会信了太子殿下这番惺惺作态的情话。 可她,一个字都不信。 月光如水,万籁俱寂。 罗帐软衾中,晏晏缓缓睁开了眼,情的浪褪去后,余下的仅是疲惫与麻木。 她小心翼翼起身,蹑手蹑脚,越过男人的身体。 纤纤玉足放着地,便有浓稠的汁从腿心顺而下,直直淌到纤细的脚腕。 晏晏垂眸,冷眼瞧着那肮脏,追溯人之初,便是由这污浊之物诞生。 白皙足踏在地面上,凉意刺骨,她却不在意,倒像是在享受地面的冰冷寒意,娉娉袅袅走到外间。 桌案上备好的避子汤,早已凉透,她泰然自若端起,轻抿一口。 “你在喝什么?” 悉却又冷若冰霜的声音,在静谧无声的殿内,显得异常突兀。jzFCbj.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