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苏一头雾水:“什么???” 眼前的男人好像突然就冷淡了下来:“没什么。”说完他就准备走。 柳苏诧异:“不是,你是从哪儿……”从哪儿进来的啊,话没问完温景就转了过来,柳苏对上他的眼眸就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 。 温景最后确认一遍:“你有没有话要对我说?” 柳苏迟疑犹豫了一下,不明白他想听她说什么,“什么?” 温景脸一黑,气炸了直接就走了。 柳苏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站在原地想了很久很久,确定没人进来了才换衣裳,换到半截突然想到了程墨,柳苏才恍然大悟。 ……这个皇帝过来不会就是为了听她一句“谢谢”吧?结合那封信的内容,一个容易炸还特别口是心非的男人就出现在了柳苏的脑海里。 柳苏抱着换下的衣裳在榻前坐了好一会儿,似乎在发呆却又不像是发呆。 直到儿在外间叫柳苏:“夫人,烤炉奴婢已经收拾好了。” “噢来了。”柳苏回神。 不知道是不是柳苏自作多情,她总觉得这个暴君好像对她……有那么一点不一样,比如说:他在面对她时不自称朕,而是用我。 更别说惩治程墨这件事情了,那封求表扬的信再明显不过。 想到这里柳苏心脏都砰砰砰的跳个不停,可是啊柳苏又一想原著中暴君本没娶过谁,而且柳苏还惨死,她顿时就不想这些了。 可能是她想多了也不一定。 泡芙的制作过程并不是很难,相反简单,就是控制火候比较考验作,油的制作过程也很费力气,但好在可以通过自己的手给做出来,就是每次完油手臂要酸疼好几天。 毕竟都是靠手来不停搅拌,古代又没有机器。 怎么把油挤到泡芙里让柳苏苦恼了很久很久,最后还是用别的比较细的东西代替那些专业的工具。 泡芙总算是出炉了,柳苏给它起了个新名字,简单暴的名字。 儿无语:“油包?”夫人哟你可长点心吧,为什么这些点心的名字一点都没有内涵呢? 柳苏瞥了一眼儿:“要什么内涵?好吃不就行了?” 儿在心里嘀咕:我不拆穿您,您就是起不出来。 不过这些简单暴的名字也算是点心界内的一股清,格外的引眼球,平白无故的让大家注意起了它们。 第二天一大早,柳苏被叫醒,是程墨来了她的畅芳苑,可给柳苏吓得,她还没穿衣服呢,□□儿取了衣裳过来连忙穿好这才下出了内间。 程墨看到头发糟糟糊糊受惊了的柳苏,表情微妙,他发现柳苏最近变化特别大,不再把他当做自己的整个世界,虽说他也并没有跟她圆房的兴致和意思,但她这幅避之不及的模样还真是让人觉得碍眼呢。 程墨眸神了几分撇开视线,声音冷淡:“一个时辰后我便要启程去边关,”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对上柳苏的眼睛:“这一去归期不定,怕是要到国宴才能回来,你且安生待在府邸,勿要惹是生非,万事与娇儿商议过后再拿注意。” 柳苏垂下眸子:“是。” 不到被惹的时候,柳苏到是啊很乐意跟程墨相敬如宾,表面的和谐她倒也能做到,前提是,程墨不说什么智障的话出来气她。 柳苏没表现出什么,倒是程墨惊讶的,他扭过来看了她几秒,微微皱眉,但最终没再说什么,代完就走人。 柳苏要回去接着睡觉,脑袋里吐槽程墨,不骂他一句他还真是不习惯,这不是抖m是什么?真是奇了怪了。 程娇在府外送程墨,程墨自然又是一番代,语气柔和了很多:“去吧。”手了程娇的头发。 程娇红了眼圈儿,依依不舍。 程墨想到了什么微微一顿,“娇儿,你已到了适婚的年龄,我已经为你物了好几个不错的人选,你分寸向来拿捏的不错,不必要的人不要继续招惹。” 这是在说危叙言? 程娇脸一变,“爹……” 程娇好久没这么亲昵的叫程墨爹,长大懂事之后就叫程墨父亲,这个字眼程墨听的恍惚了一瞬,最后无奈的软了态度:“听话。” 程娇没有说话,程墨叹了口气:“罢了,待我回来再与你细说。” 程娇只得答应下来。 目送程墨离开,程娇捏着帕子在府外站了好一会儿,虽然不知道自己已经藏的这么隐秘了程墨是如何知晓的,但是后的事情…… 程娇捏着帕子的手缓缓收紧,面上却风轻云淡。 远在门边的云兮见小姐往回走了,连忙上去:“小姐。” 下午用完午膳柳苏就要出府邸谈事情,地皮还没有盘下来,她得早早买好地皮。换上了普通的、不带有任何尊贵身份标志的衣裳,柳苏带着杏儿和儿出府邸了。 期间正巧撞上同样要出府的程娇,程娇吩咐云兮避开,叫柳苏的马车先出去,自己后出去,她看了看柳苏的马车远去所有所思。 她怎么突然就这么喜做点心了? 此番出府又是为此事奔波的吧,不过忙起来也好,不至于像以前那样整待在房中想那些有的没的,以后再生病了。 放下帘子程娇叫人开始行路。 柳苏早前看中一块儿地皮,地点正好就在西大街,位置靠近繁华地段,前后都有达官贵人安居在此,倒是不愁卖不出去东西,今来就是要成的。 跟那人来回拉扯了好久好久,柳苏咬定一口价,那人没办法讲了很久还是卖了,白纸黑字立字据,地契到手,柳苏乐的心里冒花。 高兴之余,柳苏说:“今高兴,我带你们俩转转,可有想买的东西?我出钱。” 儿和杏儿都是一喜,儿想要一盒胭脂,三个人在胭脂铺子前站着好一通挑选。 选好了颜,柳苏快的付了钱,转头问杏儿:“你呢,你想要什么?不用为我省钱。” 杏儿傻乎乎一笑,伸手指向旁边最大的一间酒楼,牌匾四个大字赫然:风神酒楼。 柳苏佯装一惊,作势要用手杏儿:“好呀你,胆大包天啦,想勒索你家主子吗?” 三个人说说笑笑,最后柳苏还是带着俩人去了风神酒楼。 杏儿笑的娇憨,走在柳苏左边冲儿比了个鬼脸,得意洋洋,可把儿给气的半死。 夫人子是真的好,且随和,不是装出来给外人看的,杏儿出一抹微笑,看来主子颇为好运,这么多年第一次对一个女人动心,还正好就动对了。 杏儿喜柳苏的,盼着程墨什么时候被整死柳苏可以早点二嫁,但是又一想程墨死了柳苏得给他守一辈子寡,杏儿就觉得算了吧。 杏儿杂七杂八的想着,柳苏她们由店小二指引着往二楼包房去,一个转角就碰到了两个人。 程娇??? 柳苏愕然,程娇也惊慌了一瞬:“你怎么在这里?” 程娇身旁的男子反应很快,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了半步与程娇错开些许距离,以图造成一种上下级的关系。 柳苏知道程娇旁边的男子必定就是男主危叙言,她笑了一下:“来用晚膳,顺道在这里,不想回府麻烦。” “这位是?”柳苏问。 程娇跟危叙言对视了一眼,危叙言不卑不亢的对柳苏抱了一下拳:“夫人。” 程娇说:“这是父亲手下的一名将领,此番是与我通知父亲在边关的情况。”她知道柳苏现在对程墨不兴趣了,她才敢这么说的。 果不其然,程娇看到柳苏只是哦了一句,“这样啊,那你忙吧,我用完了晚膳便回府。” 程娇心里松了口气:“是。” 两行人错开,柳苏忍不住回头又看了一眼危叙言,这个就是那个完美的男主角么? 柳苏只看了一眼,就记住了他眉宇间淡淡的笑意,温润如玉却也疏远冷漠,神淡漠却偏偏给人一种很得当舒适的觉。 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采用明清时期,丈夫死,子要守寡这一设定。 第14章 杏儿多看了一眼程娇和危叙言的背影,眼眸动了动出一分趣味。 柳苏点了一桌子菜,还有一壶酒,买好了地皮她高兴,想喝几杯。 儿无奈的看着柳苏:“小姐,您不能饮酒 。”会醉的一塌糊涂的,柳苏的酒量堪称鬼见愁。 这是儿第一次当着别人的面叫柳苏小姐,杏儿好奇极了,她才想到这儿是柳苏的陪嫁丫鬟,跟她关系更为亲密些。 看儿这般叫就说明她对将军夫人这个身份的看法,那是不是也能透出柳苏本人对将军夫人的看法呢? 杏儿暗自高兴,想自己主子的胜算又大了许多,说不定很快就能获得美人芳心啦。 柳苏摆手:“不碍事不碍事,几杯而已,今高兴。”况且有马车在外等候,不会出事的。 说完柳苏嘿嘿笑了两声亲自给儿斟酒一杯:“你也尝尝 ,”说完扭过来看向杏儿,虎着脸:“你,你不能喝,你还小。” 杏儿了傻笑:“我知道啦,夫人。”说完趁柳苏不注意挑衅似的冲儿扬下巴。似乎在比较谁更受宠似的。 儿捏着杯子僵着脸:“呵呵。”小兔崽子。 几杯酒下肚,柳苏就开始嗨了起来,突然变成话痨,她不是那种拉着别人不停叙旧的那种话痨,而是絮絮叨叨的念叨一件事情的那种。 比如此刻…… 柳苏对一道菜吐槽个不行:“……它这个名字也起的不行,为什么会……难吃的要死还贵的惊人,这个价格,你怎么不去抢啊!” 儿扶额叹了口气,吩咐杏儿:“马车上放有一顶纱帽,待会儿下楼得给夫人戴上方可,你去取来。” 杏儿听话的应了下来。 倒不是怕见人,而是毕竟失态了叫外人看见也不好,儿心思细腻,行事妥帖一些。 最后柳苏是被儿和杏儿一起扶着上的马车,她晕乎乎傻气的问:“天黑了吗?” 纱帽外侧垂下来的纱都是黑的,无怪乎她会这么问。 儿替她把纱帽摘了:“没有呢夫人,不过也快了。” 柳苏靠在儿肩膀上很快就睡着了。 这一觉很长很长,柳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她拥有一切,开了一家店大火,还到了一个贴心的男朋友,男朋友买了一颗钻戒跟她求婚,说会她一辈子。 梦中的男朋友有一副坚实的臂弯,能横抱起她在花海里转圈圈,尽显浪漫。 柳苏半醒不醒的动了动,觉得这臂弯的觉也太真实了,甚至还有某人的心跳声,柳苏想睁开眼睛,却只看到一个模糊的下巴,线条好看的厉害。 柳苏糊糊,想伸手去摸他的下巴,却被一只大手握住了,他掌心的温度很热,他说话了,张嘴巴了,咦?可是说了什么啊? 柳苏彻底昏睡过去,什么都不知道了。 深夜,儿从香榭居回来时看到的就是杏儿一脸关切的拿热巾给柳苏擦脸,她舒心的点了点头:“做的不错。”JZFcBj.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