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内容:爷和青灯本来是情侣主奴,爷一直不青灯,可是青灯却在一次次的调教中深深陷了进去。后来爷原形毕,找各种各样的女人,青灯卑微求,甘为被囚的奴下奴。(这个是我突发奇想的剧情哈哈哈哈,完全和“青灯”本人的经历相反。对了亲的们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自从“清水”走后,“青灯”在周六那天一下子被爷使用了五次,爷的身体真的很强悍!) 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成为奴下奴,这段关系是我求来的,我本不该有任何怨言。 只是我跪在冰冷的客厅,手中握着蹂躏我千百遍的皮带高高举起,耳边是清水连绵起伏的呻。 我的心脏如同被巨石狠狠砸碎,飘过的石渣连破碎的血都不放过。 我好痛啊真的好痛啊…… 外面是冰冷如霜的,里面却热烈似火。冰与火是不相容的,他也不会我。 视线渐渐被泪水模糊,我想起了过往的种种,那个时候我们还是情侣主奴,在他身下承的不是什么清水也不是什么瑗儿,是我,一个拥有他女朋友身份的我。 “爸爸,我给你秀个御守吧,听说如果你一直带着它,我们永远都不会走丢。” "这种事情是信,没什么好信的。" "可是我……" “不说了我在忙。” 看吧,他从来都没过我。 我有时候觉得自己真是下作,我问过自己无数遍,世界上就他一个男人吗?我就非得吊在他身上? 心里那个声音告诉我:是的,你就是下作,你没了他会活不成。 如果知道认主是有依恋的,我一辈子都不会踏入圈?半步,就让我一辈子活在自己是变态的影里吧,那也比亲眼看着自己的人和别人做,做着没有任何尊严和人权的奴下奴好。 里面的声音依旧慢一阵,快一阵,时而高昂时而急促。 我握着皮带的手酸痛不堪,可是身体上的痛楚不及心里的十分之一。 都怪客厅又黑又冷,才显得里面的声音那么得燥热与,我恨死寂静的深夜了。 不知过了多久,爷出来了。微微发软的还带着白的。 他拽起我的头发往他的上靠,我知道他需要我了,立刻乖乖地长大嘴?,毕竟这是我亲近他的唯一方式了。 我是他的马桶,是他的坐便器,是他的垃圾桶,是他的…… 我已经没法继续先想下去了,爷这一次?了好多,我的喉咙急速地上下滚动,横冲直撞地闯入我的喉咙。 上一口还没完全咽,下一口又穷追不舍。 果然我被呛得不行。 他用与别的女人翻云覆雨的手,下死劲儿地打我的脸颊。 巴掌声噼里啪啦地响,我的脸颊处印上了一个又一个血红的巴掌。 舌头被扇骂了,完全无法说话,口水更是不自觉地从嘴角划过。 "真是没用,连都喝不好,他妈真和出生一样!" "对,对不起,爷,请原谅奴婢。" 爷现在总是用尽肮脏的言语羞辱我,我应该习惯的,我不该贪恋我们还是情侣主奴时他温柔体贴的样子。 可是为什么我的心脏那么得痛,下又为什么因为巴掌带来的酥麻更加泛滥成灾? “进去给清水舔脚。” 说完爷?啐在我微张的口里,我悉数下。 我爬了进去,给清水磕了个头,然后跪趴在她的旁边给她舔脚。 清水着身体靠在枕头上假寐,我的眼睛突然一酸,就快要落泪。 我扶住她的脚,刚抬起头含住一脚趾,就被她一脚踹飞。 "啊!" 我被踹翻在地,一时间天旋地转,竟然一瞬间放弃发生了什么。 爷闻声进来,坐在她身边,轻蹭她汗津津的小脸问她怎么了。 她说她不喜我,能不能让我出去。 爷拽着我的头发往后拖,把我拖至台,外面的冷风呼啸着,我光着着身子被爷用鞭子打。 路上的车辆来来往往,远光灯甚至有时会落在我红肿渗血的子上。 嗖——啪—— "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你以后还是滚吧,别在这碍眼,不知好歹的母狗?!" 我忍着剧痛,也顾不上可能会被行人看到的恐惧,跪在爷?的跟前,随他怎样打,都疯狂磕头。 “别不要我……呜呜……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我保证可以哄清主开心……我保证……啊——” 爷突然硬生生掰开我的腿,出我漉漉的小,然后用皮带疯狂打在花心处,柔的小珠被打破皮,出血丝,我疼的险些晕了过去。 一下一下的与打,都在捏碎过往我们情侣主奴的片段,却又恨诡异地连接成一个全新的画。 那副画上,我被他用荆棘捆绑住,完全成了一个没有人的狗,是他的所属品,我挣不开。 其实破开荆棘的斧头就在我的旁边,只不过我卑微地只能盯着他看,自己把自己困在绵绵不绝的痛苦与凌中。 想象结束了,调教也结束了。 爷在走之前狠狠足采在我的脸上,提醒我只是一只下作的奴婢,讨主子开心是我的职责。 台的门锁上了,我背靠着墙罚跪。 我的全身都在颤抖,是因为冷吗,因为害怕被路人发现的恐惧,还是因为隔壁又传来了婉转不停的娇嗔呢? 啊,我泪如雨下,可是我的背依旧直直地着。jZFcBj.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