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这么喜我羞辱你啊?啤酒瓶里都了你的水,嗯?” 爷的尾音带着戏谑的上扬,听上去好像是情人间的调戏,我脸红心跳,又羞又心动。 爷按下跳蛋的开关,跳蛋疯狂震动,一边不断地绞我的,一边撞击着啤酒瓶发出闷闷的声响,混合着“噗叽”的水声,回在不小的室内,的要命。 耳边是我下的录音不断循环,下身又被跳蛋死死嘬,我的大腿受不住似的颤抖不止,喉咙深处意难耐,只能通过分泌津来缓解痛苦,整个袜子都被我的口水浸了。我真是要被折磨疯了...... 情一浪高似一浪地朝我扑杀,虽然被蒙住眼,我也能想象出我此刻的模样多么像一只发情的母狗。爷肯定在用那种冷漠的眼神高高在上地睥睨我,一脸置身事外的清淡模样,一想到着,我更加羞,小一阵一阵地痉挛,出温热的汁。 “啤酒瓶调出来加罚五十鞭。” 爷的命令让我的心脏发酥,我立刻夹紧了双腿。 小此刻润的不行,里面的跳蛋还在不断震动挤着啤酒瓶,我的腿子更是控制不住地抖,无论我怎么努力,啤酒瓶还是滑落了下来,只剩一点点瓶口堪堪被我的小勾住。 哐当一声,啤酒瓶还是掉到了地上。 “看来你就是欠收拾!” 爷责骂我,拎起马鞭就往我身上,肆意挥洒的鞭子在空中簌簌作响,在我的恐惧到达顶峰时砸在我的身上,啃咬我的血。 好痛好痛! 我的头皮痛得发麻,小腹却被刺得堆积起越来越多热的酸楚。 五十下马鞭,一鞭一鞭打在我的身上,爷踩在我的腿处,连我轻微的抖动都无法施展。 眼泪和薄汗混在一起糊在我的脸上,后背热汗淋漓,小也漉漉的,整个人仿佛置身在刀片的温泉里,极致的痛又极致地舒适。 等最后一鞭惩罚完,爷扯掉透了的袜子,然后将脚趾在我的嘴里。我伸长了舌头去够,可是镂空球还卡在我的口中,我的舌头怎么都无法爷的脚趾。 我心急如焚,呜呜咽咽地用力,爷嗤笑地拍了拍我的脸颊,骂了句“臭母狗”,然后把脚趾毫不留情地出来。 我的心一下子空落落的,心里正委屈呢,花突然收到异物的闯入,核颤颤巍巍地立。 爷居然用脚趾狠狠踩住了跳蛋然后抵进我的道。 酥麻从尾椎骨传遍全身,像电一般,在脑子里倏然炸开。 我发了疯一样地抖动,眼泪也滴落不止。 高的那一瞬间,我对爷的恩与依赖的溢了出来,耳机还在循环播放我浪的话语,不过此刻我已经习惯,甚至将它当做绵绵不绝的恩与表白。 爷靠近我,温热的鼻息洒在我的身上。倏然我的头发被爷有力的大手揪住,被迫扬起头。 爷对着我被镂空球撑大的嘴接连吐出津,这样的恩赐我却连咽都无法做到。 爷笑了,骂了句“废物。” 第一轮调教结束,爷将马鞭换成了蛇鞭,还把我的眼罩了,命令我亲眼看着自己是怎么被羞辱,怎么被调教的。jZfCBJ.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