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走火什么的,能免则免。 盛怀南特地给楚景和腾出来一间客房,早早就让人给打扫干净,一应的褥用具乃至房间里的熏香,都是楚景和喜的那种,能确保楚大少爷在这儿住得舒舒服服的,挑不出半点病。 “房间已经我替楚先生准备好了。” 盛怀南说,支支吾吾的:“我们omega和alpha睡在一起,不太合适……” 楚景和挑了挑眉,语气有种说不清的揶揄:“你?omega……?” 他又短促地笑了一声:“行,听你的。你是omega,都听你的。” “你放心,我没有强迫别人的嗜好。” 不像某些没品的人。 楚景和别有用意地打量了盛怀南几眼,接着又老神在在地往客房走。 绅士如他楚大少爷,当然不会做出强迫omega这种没品的事情来。 楚大少爷眼光极高,勉强认为盛怀南收拾的客房能入眼。他顺手打开衣柜,看着里头当当的和自己尺码一样的衣物也毫无意外,就好像是早就料到一样。 盛怀南站在门边,一副谨小慎微的模样。 楚景和瞥他一眼,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说要自己歇下了。 盛怀南大喜,忙不迭地替人关门,说晚安和明天见,接着又眼巴巴地看着客房门里的灯总算是灭了,这才算是松一口气。 天知道他有多慌张。 楚景和的行为其实很反常,盛怀南不是傻子,自然看得出这里头的违和来。 但他摸不透楚景和的想法,暂时还不敢轻举妄动。 如果真是自己的假身份被知道了…… 盛怀南抹了一把脸,水滴沿着他的强硬的下颌线缓缓滴落。 他想,如果真是这样,或许自己也时候该离开了。 他回来前就告诫过自己的,不该再来干涉心上人平静的生活。是成全,不是困扰,曾经他自以为是的给楚景和带来过太多太多的伤害了…… 盛怀南沉着脸关灯,热气腾腾的水蒸气将镜子里的男人面容都模糊。 主卧的窗帘没拉拢。 月从隙中溜出,在地上落下了斑驳的影子。 盛怀南躺在上,辗转反侧了良久,依然毫无睡意。 他意识到,自己又开始失眠。 他的药物依赖在这些年已经愈发严重,需要大量的安眠药才能勉强入睡。私人医生再三警告过他滥用药物的问题,只是他从未放在心上。 盛怀南正准备下去拿安眠药,但这时候,主卧的门却突然就被人拧开。 一位不速之客来了。 赤脚踩在地板上的声音,落在空的夜里,很清晰—— 悉的玫瑰味信息素正慢慢靠近。 太甜太甜,如魂香一样人心神。 盛怀南不连呼都轻了。 他不知道楚景和到底想要做什么。 房间里依然没开灯,只听得见极缓慢的脚步声,一点点又一点点地挨近那张双人。 楚景和走到了边来。 和盛怀南只一步之遥的距离,然后停下。 他沉默,忽然就伸手掀开了盛怀南身上的被子。 盛怀南被他吓一跳,下意识地就抓住被掀到一半的被子:“楚、楚先生?” “别大惊小怪的。” 楚景和二话不说地上了,娴地给自己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下,男人锻炼得漂亮的肌向来是楚大少爷最喜的枕头,“我困了,要睡觉,你别说话。” “……” 盛怀南的嗓子都闷了几分:“客房……” 楚景和冷酷地拒绝:“我不喜,睡不着。” 盛怀南委婉:“那我去睡客房。” “狗狗已经在里面睡着了,你去把它闹醒,今晚就别睡了。” 楚景和制止盛怀南,拽住了盛怀南的手臂。 他的手劲不算小,算得上用了大力气,要硬生生地要将男人留下。 这份的坚持来得没因没果,他似乎真怕盛怀南真会再一次从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溜走,就像三年前,又像所有所有的噩梦里一样。 他抓不住,任由山风带走一切—— 如同是一不做二不休那样,楚景和此时一双光着的长腿嚣张得毫无保留,直接就绞钳住了盛怀南小腿。 这个姿势,太亲昵,太过火。 与投怀送抱实在没什么差别。 紧接着,楚景和整个人都贴到了盛怀南的怀里,极依恋,像人的妖。 男人宽广的膛与臂膀俨然与楚大少爷的身量天造地设,能完完整整地将小玫瑰包裹,造出一个风雨无碍的拥抱来。 盛怀南在心里猛地倒一口冷气。 他攥紧拳头,堪堪稳住心神。 绸缎质的衬衫极轻薄,也贴身,盛怀南轻而易举就能受到楚景和的身体,单薄得让人疼惜的后背,柔软似软玉的手臂,甚至是前微微的突起的地方…… 那样曼妙的体就在眼前。 不是,谁来告诉他—— 他家小玫瑰大半夜只穿一件衬衫跑到他上来,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是觉得他快三十了,年纪大了,不行了? 盛怀南头疼得要死,一股热气止不住地从脑门往下直冲,他那“小兄弟”又在蠢蠢动了。 事实证明。jzFCbJ.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