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亦然酸麻一片,白杳指尖抵在贺浚的膛上,“现在,你来表演给我看。” “怎么表演?”他问。 “公主,爬树。”白杳视线停留在贺浚的左手上,往后靠在化妆台前,示意道。 第29章 白杳 白杳就如同刚才高高在上一样,她穿的有丝袜,屈膝顶在他双退之间进退摩擦的时候,贺浚甚至能觉丝袜的触觉。 她一点也没碰到他,却让他如此狈。 更别提她刚才类比公主爬树,多次配合故事的情节发展,改变膝盖动作的急促亦或者缓慢。 贺浚幻想他是那棵树,白杳是公主。 可也只是幻想罢了,是她话语投放时过于暧昧,自上而下欣赏他了的表情。 又像是现在,她心平气和的离他半米远,让他自己纾解给她看。 他还是那棵树,可是公主变成了他自己的左手。 贺浚哪里做过这种羞的事情?在这种境况之下,所有的官都被无限放大。 尤其是在白杳的注视之下,她似乎到很有乐趣,视线一错不错的盯着他看。 白杳跟贺浚在休息室待了足足两个小时,外面天黑浓,小梅等了许久,差点睡着。 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哒哒哒’的声音,小梅忽然惊醒,摇下车窗往里面探头看,只见一个身形美丽的女人走了出来,她的长发被风吹起,微卷在夜幕之中划出人的曲线,身材比例好到叫人眼热。 她拉开车门坐进来,小梅就闻到了一股香风,她眼尖的看到白杳的丝袜破了。 瞪大了眼睛,小梅憋了会儿才说话,“这么烈吗。” “说什么呢。”白杳拉下镜子检查自己的妆容,口红已经被贺浚悉数吃掉。 她将车椅子摇平,在车上将丝袜掉,小梅瞧见她靠近大腿内侧的地方有一枚吻痕,甚至白皙漂亮的肌肤上映出一只大手用力掐捏留下的手印。 小梅脸顿时爆红,往旁边挪开眼睛,嘴里嘀咕:“难怪阿杳姐您看起来神清气。” 白杳笑了笑,无奈的了她的脑袋,“走吧,去吃饭,你想吃什么,我请客。” 路上,小梅不依不饶的问:“阿杳姐,您跟贺浚在一起了吗?” 白杳只说没有。 其实两个人并没有真的发生什么。 贺浚忘不了白杳的指腹按在他的发以及头皮上,收紧抓着他头发的模样。镜子中倒影出她躺在梳妆台上的神情,他掐着她的退,任由它在自己耳旁和太收紧力度。 能服务她,贺浚自然很开心,可是她并不允许他做出实质行动。 他的手和口腔留有来自她的味道…… 小梅问:“您不喜贺浚吗?” 白杳闭着眼睛休息,半晌后才说话:“人上了年纪…就不喜心思太多的人。”除了那幅皮囊之外,只有那颗并不纯净的心,年少之人的情,夹杂了太多的霸占,目的强,赤的想占有。 白杳不能说贺浚有错,这无可厚非。 可能…嗯…她的确只是上了年纪。 “不许胡说,您才二十六岁捏!”小梅嘟嘟囔囔的否认。 白杳笑出声,眼眸处细碎的笑意将她装点的美不胜收,小梅一时之间竟看呆了去,连忙认真开车,心里不断的念叨:我是直女,我是直女,我是直女! 要是小梅知道白杳的想法和心思,一定会恍然大悟的慨:难怪小说里的霸道总裁总喜笨笨的蠢货女主! 心思浅显啊不用猜啊,本来工作就够累了,下了班谈恋,还要玩心眼子,这谁能受得了。 自那天之后,白杳就进入了全线高浓度工作的常,偶尔还会出现她在赶飞机时靠在助理身上睡着的一幕,她的休息时间基本都在飞机上或者奔赴下一个工作地点的路上。 苏莱莱时常震惊和慨,并不知道白杳为什么要这么拼命。 柳计衡也心疼,可他也没办法,时间一点点过去,她是在跟自己赌,也是跟命运赌。 剧本接了一个又一个,整个人轮轴转。 贺浚竟然有三个多月没跟白杳见过了,每次提出一起吃饭见面,都被工作忙碌为由拒绝。 踏入六月之初,白杳在片场、戏服太厚导致她中暑昏倒的事情登上了热搜。贺浚推了一个通告赶到医院照顾她,程斯霍恰好发来了一条问讯息。 贺浚脸扭曲了一瞬,把那条讯息删掉,又把手机放回了原处。 待白杳出来,他又若无其事的给他削苹果,乖巧的把苹果切成小块小块喂她吃。 他总说‘姐姐你不用这么辛苦,我也可以养你的’,急切的想要表明自己的心,更想一心一意的对她好,他不懂白杳明明没有特别的喜好,对钱和权也没明显的贪,又为什么不惜搞坏身体也要努力工作。 听到这话,白杳总是似笑非笑的看他一眼,温和的问:“真的吗?” 贺浚不住的点头,“真的啊,我从来没骗过你,我把我的钱全都给你。”他把他的卡到她的手里。 白杳就会摸摸他的脑袋说一句真乖,卡没有收,工作照旧。 进入夏季之后,贺浚展开了全球巡演,演唱会的地点多在国外,两个人见面的时间就更少了,不过贺浚很黏人,基本每天都要给白杳打视频电话,问问她吃了什么饭,有没有在休息,挂了电话又旁敲侧击问小梅白杳有没有跟其他男人走的近。 lt;a href= title=林宴歌 target=_blankgt;林宴歌jzfCbJ.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