沢田纲吉:“真的没事的,不疼——?!” 青年正试着顺,话尾却猛然变调。 迪诺忽然毫无征兆的、不容拒绝的将他划破的食指放到边,含入口中便轻柔的舔舐、取起来;大概是因为逆着光,金发男人俊朗的面容模糊在一片影中,看不清神情。 鲜红的舌尖裹挟着温润的触,挑开伤口的锉口,挤着指腹的瓣,似要将其中的血攥取、掠夺干净。 青年忍不住倒了口凉气,伤口微微刺痛酥麻的官刺着神梢,让他不想把手回来。 “迪诺、师兄......” 察觉到他的抗拒,迪诺却是将人拉的更近了一些。 伤口确实不深,很快就不再出血,迪诺含着发小的指尖,凌的金发微微倾斜落入青年的掌心,蹭起些许意;男人如孤般幽暗的目光紧紧锁定着面前的猎物,仔细的观察每一处细微变化,不肯错过分毫。 耳边响起唾稠的低低水声,迪诺终于松开了青年的指节,因为失血,指腹似乎也都苍白了几分。 像是没有发现沢田纲吉僵直的四肢和略红的耳畔,迪诺抬起头来又恢复了笑眯眯的模样。 “血止住了阿纲。” 男人的嘴角还带着点血,在白人血统的衬托下,显得格外鲜红、炽热,带着某种冲击视觉的张力,闯入青年的眼球。 “........” 沢田纲吉慢半拍像是被烫灼一样回还被紧攥的手,这回迪诺没再阻止。 “可以拿酒消毒了。” 迪诺煞有其事的补充道。 青年头黑线:“迪诺师兄......你这个习惯还是没有改掉啊。” 也不知道是从何时开始,男人就突然养成了舔舐伤口的习。 “我见不得阿纲受伤嘛——” 迪诺小声嘀咕。 而且......你身上的每分每毫都只能是我的。 “对了,阿纲你尝尝我做的早餐?” 把人拉到餐桌旁,金发男人兴致昂扬,献宝似的端上自己烹饪的食物。 沢田纲吉不敢置信的看着桌上卖相可口致的早点,“迪诺师兄......这真的是你做的?” 不是点的外卖??? 他可是还记得自己刚上国中那阵,兴致冲冲跑来照顾自己的迪诺可是炸掉了半个厨房。 “......人都是会变的,阿纲。” 金发男人一如既往的笑道,又了青年柔软的发旋。 正如青年时常对他做的那样。 * “难以置信......” 第一天当班的年轻监视官还在回味今早的味蕾盛宴。 原来和他一样废材体制的师兄,竟然已经可以做出这么美味的食物了。 取材、用料、火候全都恰到好处,简直美味到了让人怀疑那些华丽的食物,是不是出自什么特制的美食仪器。 实在是有些过于好吃了。 有了心烹饪的早餐做对比,现在面前这遵循健康至上,但没有多少油水、调料也少的可怜,只能维持最基本生理需求的工作餐似乎就有些难以下咽了。 不过好在沢田纲吉并不挑食,他略一思考,便决定先去完成分内之事,也是他上任以来的第一个重大考验——送餐。 按前辈代的,将食物从隔离间外壁上一个长条型的小平台递进去就可以了。 送了好几间,沢田纲吉还是忍不住好奇的敲击了一下壁面。 可以足最基础生活要求的装潢简单的隔离间中,有的潜在犯麻木的看了一眼递进来的食物,而后便视无睹继续自己做自己的事,有的则木讷安静的进食,也有的疯狂虎咽仿佛永远处在无法吃的饥饿状态。 还有的大概知道有人在外面观察他们,毫不客气的将食物糊在了墙上,比出一些侮辱的手势。 “........” 越往监管区里面走去,沢田纲吉便会看到越来越多各式各样难以理解的行为举止。 同时,他的神梢也越发紧绷起来。 昨天那阵悉的危机又涌上心头。 当然,众多潜在犯中,也不乏一举一动皆与常人无异,看起来十分普通正常的家伙。 可平面上实时波动的犯罪指数和浑浊的心理相,都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沢田纲吉,要和这些人保持距离。 终于,年轻的监视官来到了长廊终点,这最后一间隔离屋与其它的都不太一样,作为独占“头筹”的房间,它的占地面积显然更大。 周围明晃晃的苍白光线一时让人有些恍神,沢田纲吉原本不停拉扯着神梢、提醒他快点离开的锐直觉,却在踏足此地的那一刻就突然平缓了下来。 像是危机解除......又像是偃旗息鼓,再无力做出更多的反应。 面前这间隔离屋正关押着一个有着绝无仅有超高犯罪指数的潜在犯,沢田纲吉要说一点都不好奇是不可能的。 按理来说,这样史无前例的存在本应会被媒体大肆报道一番才对,再不济,一些业内学术论文应该也会提及这样的特殊案例。 可是没有、完全没有,在此前,青年从没有听到过任何有关犯罪数值超出500 的潜在犯的任何消息,就像被人刻意抹去了存在一般。 这或许是政府为了不引发恐慌而做出的决策,而自己在任职前也签署了相关的保密协议。jZfCbj.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