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边的那会儿,沈墨以为纪沉被沉江,那种好似灵魂被离的痛苦,现在回想也另他心悸,现在这人还能着气躺在他身边,没有什么比这更另他庆幸的事情了,他终于正视自己的内心。 他低下头,在那光洁的额头上,郑重落下一吻。 折腾了大半宿,沈墨终于支撑不住,歪在纪沉的旁边睡着了。 沈墨睡得很踏实,直到脖颈处不断被热气吹拂而过,的慌,可他又不愿意伸手去挠,因为他梦见自己抱着个闪闪发光的大宝贝,实在腾不出手来。 沈墨瞪瞪地睁了睁眼,原来他怀里抱的是纪沉,他扯起嘴角朝对方出微笑,又自顾闭上了眼。 果然习惯成自然,他一手箍住纪沉的,一条腿还搭在对方的大腿上,他甚至还不自觉勾了勾腿,把对方往自己身前顶了顶。 沈墨察觉到对方身体逐渐僵硬起来,他下意识地捏了捏对方的肢,很快就辨认出,这是纪沉紧张时的表现。 沈墨一惊,顿时睡意全无,反应过来,他再次抬头,对上那双寒星般的眼眸,“你……醒了?” 纪沉没有言语,月光下的面庞好似镀上一层朦胧的面纱,有几分不真切。 沈墨只当他大脑还在受损状态,又受了这一番委屈,多少有些气恼,当即如哄小孩般,摸摸他的额头,“是我不好,没有看好你,别生气了!” 纪沉依旧只是看他,也不知在想什么心思。 沈墨这些天与他相处,鉴于他无法正常表达自己的所思所想,沈墨只能自行猜度他的想法。 通常纪沉赌气的时候,沈墨亲他一下,基本就能解决。 如此想着,沈墨微微侧身,轻车路地吻了上去,一如既往的软糯香甜,沈墨暗自赞叹。 他正身离开,继续哄人,却突然被一双大手掐住了身,紧接着他被一股大力狠狠嵌入纪沉的怀里。 “怎么了……”齿间吐含糊不清的几个字,又很快被碎了,说出来时已不成调。 纪沉灵活的舌毫不留情地在沈墨的口腔中开疆拓土,每一寸都没有放过。沈墨被他吻得飘飘仙,脑子都是这小子怎么越来越会亲了这样的念头。 纪沉的手也不老实起来,钻入他衣服的下巴,摩挲着他的腹,几下功夫,他就浑身颤栗,仿佛被点燃了。 沈墨猛地翻身了过去,“你小子别再点火了,再招惹我,我就把不客气了!” 纪沉我行我素,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两人均是衣衫半褪。 他盯着纪沉漂亮的肌,理智的城墙轰然倒塌,“我本来是想等你脑子恢复……再问你愿不愿意跟我……可你……可你招我……这可是你自找的……” 纪沉定定看着他,边勾起一抹极具侵略的笑容,眼底是毁天灭地的冷焰,绝美而陌生。 沈墨彻底沦陷了,理智彻底瓦解粉碎,他只能遵从着本能,在海之中沉浮,心底强烈的求不断膨,他恨不得将怀里的人进骨血之中。 直到沈墨觉好似被利刃劈开,他不敢置信地看着怀里的男人,双眸失神,眼角微红,痛苦又无措。 这样的表情让纪沉更加失控,不顾他的反抗与挣扎,又将其重新拖回海,彻底的沉沦。 天边出现朝霞的时候,沈墨终于彻底昏了过去。他甚至不知道对方又索求无度地折腾了多久,又是怎样被清洗干净后,重新放回收拾干净的上。 他更不会知道对方打了多少个电话,上网连线了多少个人,直到落西山,才又重新回到他的身边,搂着他再度睡去。 沈墨浑身像被车碾过般的酸痛难当,饥肠辘辘的觉让他逐渐清明,他奋力地睁开浮肿的双眼,看见卧室内的一抹落余晖,他这是睡了一整天? 疯狂地片段跟卡带似的,逐帧在他脑海里回复,他的表情开始彩绝伦。 沈墨受着身侧之人与他肌肤相贴,仅凭那光洁温润的触,竟足以让他本能地想入非非。 他僵硬地转头看去,绝美的容颜搭在他的肩窝,带着餍足的愉悦神情,一时间,深觉蛋的荒唐,竟然被充盈的幸福冲刷得干干净净,旋即奇妙的足填了内心。 他耳尖微红,认命地看着天花板,陡然间顿悟了,闻冲为什么说他不行,又说希望自己行? 通过他的身体力行,这话就自然解读为了:纪沉和闻冲都是上面那个,两人撞号了,所以不行。 沈墨的耳朵整个儿红得能滴出血来,闻冲不行,他行了,他这不只是为掰弯,甚至是为换号了! 纪沉绵长的呼声在耳边此起彼伏,沈墨不住美惑,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对方毫无反应,他忍不住摸摸这里,又捏捏那里,不释手。 直到被饥饿折磨地忍无可忍,他才无可奈何地起,看着睡美人般沉静的纪沉,他蹑手蹑脚地拿上衣服,打算下楼点吃的。 沈墨活动着筋骨,哪怕觉得羞,他也不得不承认,或许他在这方面当真天赋异禀,虽然酸痛,却无比酣畅,这觉更胜全套马萨基。 沈墨不愧为厨房杀手,不多时,厨房已能与战场相媲美。 门铃响起的时候,沈墨正小心翼翼地握着锅柄,对敌般盯着灶火。为了避免仅存的战果再度糊掉,他自认机智地关了火才去开门。jzfcbj.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