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胜无所谓地扯了扯嘴角,“爹,难道你要我眼睁睁的看着你把兵权全给他们三人当中的其中一个吗?” 他指了指那三个得意扬扬的兄弟,“你站在他们这一边为难我,不就是听了那个老女人的话吗?她在你枕头吹的耳边风可真多,看来是下了血本!” 随后,他红着眼看向段岳山,“爹你还记得记得我娘亲死之前,您答应过他的遗言吗?” “她让你好好照顾我,可是现在你是怎么照顾我的?你把兵权给了他们三人,那置我于何地?倘若他们三人其中一人对我怨恨,您老百年之后,可以什么都不管,可孩儿怎么办?!” 段温冷眸看着段胜,对方这是想要使用苦 计?! 难道就他会,自己不会吗? 只见段温也跪了下来,“爹,难道你还不够宽容大哥吗?以前大哥闯出来多少的祸事,都是留给你擦 股,就算是大房里面的人谋害了我唯一的嫡子,你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惩罚了无关紧要的人员。” “可现在大哥怎么做?他有 你的辛劳吗?” 段温眼眸沉了沉,“他不仅没有,反而对段家的死活不管不顾,妄自猜测将来我们得到兵权,会将他赶尽杀绝。” “但兄弟同为一体,打断骨头都连着筋呢,大哥也把我们想得太过恶毒了, 本不信任我们这帮兄弟。” “爹,你看看天道在上,您愿意蒙蔽双眼,不论是非曲直,继续纵容大哥一而再再而三地犯事下去吗?!” “你!段温,你简直血口 人!谁不知道你与我的恩怨,你这个小人以为说几句话,爹也就听信了你将来不会为难我?!” 段胜转过头去,语气冰冷,“那件事情我已经处决了房里面的奴才,你儿子的事跟我们大房还有什么关系?!” 段温冷笑,“证据摆在眼前,以为找个替罪羊就能够洗 罪名,你真当以为我们大家都傻吗?!” 段胜怒气 ,正想要开口反驳。 “闭嘴!”段岳山猛地一拍桌子,气得捂住了 口。 大敌在前,他的这群儿子们只会内斗! “爹,你不能这样对我。”段胜只说了这么一句,“否则你对不起我的亲娘。” 段岳山气得急火攻心,直接晕了过去。 底下的人立马慌 起来,手脚并用地将人抱去房间,让郎中过来看看。 “老爷这是怒火攻心,需要好生休养,不能再刺 他了。”老郎中把了一下脉搏,又翻了翻段岳山的眼皮,对底下的4个男人说道。 “老爷本就年事已高,加上以前受伤留下来的后遗症,可不能够再折腾了。” “明白了。”段胜最先开口说道,他看着 边哭哭啼啼的继母就觉得心烦意 ,人都晕过去了,装什么装? “大公子可别再气着老爷了……”继母回过头来看他,她早就知道了今天的圣旨之事,没有想到这个前 留下来的孩子竟然这么大的能耐。 她不能够让对方威胁到自己儿子的地位。 想到这里,那名妇人眼眸沉了沉,心中很快就有了决断。 她不能够坐以待毙,最好让姥爷彻底对这个儿子失望! 底下人说着段府的 飞狗跳,沈清 有一搭没一搭的回应着。 魏越西看着他困了,挥退下属,将人抱了起来,“太傅先生累了的话,我们就去 上休息。” 他轻手轻脚的将美人放在了 榻上,揭开了他的面具和衣襟,“太傅先生,是看书看累了吗?” 他低头亲了亲自家未来的皇后,“累了的话就好好睡一觉,不要担心朕应付不过来那些朝臣。” “嗯……”沈清 闻言,躺了下来,他的 神本来就不如普通人好,更何况昨天晚上…… 微微拉开上衣,往上便能看到美人的脖颈全都是魏越西的吻痕,几乎可以猜想昨夜男人的索求无度,以至于折腾着青年。 “好了,抱一下。”魏越西也有些心虚,他吻着青年的脸颊,看着睡眼朦胧的青年,不再折腾他了。 “好好睡吧,朕的皇后。”他柔声细语,温柔得不像话。 沈清 打了个呵欠,躺在柔软的被窝里面,又有哄睡的男人,似溺在温柔的海水当中,眼皮也变得更加沉重了。 终于,他阖上了眼眸后不再睁开,甚至任由男人解开他的衣襟。 魏越西拿着药膏,小心翼翼地给沈清 的 前擦药,昨天不小心太过玩 这两颗红豆,都肿了…… 今天他看着人穿衣服老是动作,就知道是昨天晚上他太过分了,加上又忘记擦药…… 等擦完了药之后,他低头亲了亲自家小皇后的额头,“太傅先生快点休息好,今天晚上朕陪你玩……” 睡着的沈清 听不到他的话,自然也不知道眼前的男人 求不 …… 魏越西方才回到浮安 ,看着那一批新来的貌美婢女,黑线从脸上滑了下来,立马让人把他们给换了。 当真以为他不知道福广、福光的小心思? 沈太傅一天是他的,一辈子就是他的。 太傅先生都没说什么呢,底下这些狗奴才倒是惯会做主! 他的冷眸扫了一眼福光,知道出主意的一定是他,福广只是顺带的。 “福光公公,来 里面几年了?”JzFCBj.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