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某人是个男子,他们俩也名不符其不实,这才少了许多麻烦。 但他虽多年来不显,却也实在不算个正常人,要是哪,他身上真正隐藏的问题不慎被那人看出来,那或许……才是一桩真正的麻烦。 段鸮这么想着,缓缓睁开眼睛。 想到明早还有正经事要做,他只面无表情地低头看了眼自己那双白的略显惨淡的手,却也不多说什么,许久方侧身睡过去了。 …… 第二,一大早,天才亮。 门外传来几声扣门之声,段鸮一睁眼起身的功夫,那捕快马自修就又上临时官邸来找他们了。 早上起来,用过一杯茶。 他看上去已经恢复如常,旁人见了也不会看出段鸮昨夜有任何问题。 按照今天官府那边派来的人的安排,富察尔济会和那马自修去看那四个分布开来的案发现场。 因为处州府的义庄恰好就在这座的官邸附近,出门不用坐马车就可去,就另由一位名叫乌林珠的仵作学徒领着自己去义庄。 他们三人约好了中午再见的时间。 走时,富察尔济和段鸮这两个人之间也没多说什么,只一副公事公办,互不干涉的态度就兵分两路了。 去义庄的路上,那学徒乌林珠一路恭敬地带着他往前走,手边带着自己的箱子过来的段鸮和他时而聊两句。 这乌林珠年岁不大,倒是口舌颇利落。 他说张吉捕快如今确实极为伤心,他早年办案,好不容易得一女,如今女儿被害,他却是一蹶不振难以原谅自己。 此外,他告诉段鸮,张梅初遇害那,他是跟着官差们亲眼去看的。 当时是处州府底下一位县衙里的老仵作在河现场给亲自捞的尸体,要说这女尸捞上来大多大同小异,但梅初姑娘这具尸体之惨状却也把乌林珠吓个不轻。 “段爷,您不知那凶手是有多禽兽不如,那……几个船夫,并有衙役一起从小船上用鱼叉往上捞上来时,那尸体已经泡坏了,不仅被挖了些器官,那尸体丢到河道底下已是胃里积水变得死沉一路到了底下,若不是那双脚上红鞋穿的牢,还正好挂在了那船沿上,怕是沉在底下几都不会有人发现……”jZfCbj.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