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札克善都能一眼看出来这信不对了,想来也知道此事有多不寻常了,所以某两个早已见惯了这种怪事的人也不慌,反倒换了下意见才开了口。 “或许,这不是一份简单的书信,还有另一层隐藏在信中的意思。” 撇了眼桌上那封拆了的信,拿手捏着脖子,闭目思索中的富察尔济突然开了口。 “别的意思?” 札克善不解。 “因为,这是一份刘岑寄回来的求救信。” 因为,抱手的段鸮在一旁接着旁边这人的话往下来了句。 “什么?求救信?” 他俩这话一出,任凭谁当下了听见都得有些大惊失。 刘岑一个捕快总领好端端地住在官邸去缴纳个税银,怎么会时隔多,反而来向富察尔济和段鸮他们主动求救起来呢。 但随后,已将这看似普通的信件里外都看过了的富察尔济和段鸮却也给出了他们的解释。 因为这信最大的问题就在于刘岑虽然并没有直接向他们求救。 除了最后一句顺带提起的闲话家常,刘连除此之外的废话都没说。 可通篇下来,就是这一笔反常之处,令人觉得这信中真实透出来的或许就是他如今人陷险境的意思。 “你仔细看,这信的第一句说,要找东西快来江宁,还说地点人物已经告知我们,但刘岑此前没和我们说过关于要去哪儿再找到他——这是第一个疑点。” “第二个疑点,他说《清院本清明上河图》在三前失窃,但落款写的期是当,江宁来松正好三,期有误,可接下一句说,烂棉花长在棉花树上,所以这是一条假的信息,真正的信息还在信中。” 意识到事态或许比想象的严重,面无表情垂眸观察着信中所提及信息的段鸮说道这儿,也稍稍停了下,随之用手点了点那信中的最后一句。 “最后,也就是最重要的一个疑点,他说,秦淮水深,不必前往,外人多有涉险,梅香客栈小二也曾落水,对应第二段的话,这就是棉花树上藏着真正的信息,遇险的外人指的就是刘岑自己,秦淮河畔,梅香客栈的那个小二就是他们一旦过去之后真正要找的人。” 如此一来,札克善也是听得恍然大悟。JzfCbJ.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