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着笑,“你这情,好像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你好无聊啊。” 顾泊希有些嫌弃的看向顾夕然,再转身,“回去看看吧。” “哎,你能主动一点吗?” 顾夕然撇着顾泊希,眼底里闪过一丝惆怅。 要是喜的话,就直接上吧,别在这里玩心思了。 直接上不好吗?就告诉君之怡。 “我有点喜你!我们试试吧?” 三个人刚到教室门口。 就见里面坐着一个小少年。 “之怡,别难过了。” “你看,我们昨天小考的成绩单,我给你拿过来了。” “喏,我比上次进步了好几名呢!你看你看!” 君之怡一手撑着脸庞,望着眼前的家伙,皱眉,“你这么明目张胆的坐在我们班的教室里,就不怕挨揍吗?” 少年饶有趣味的看着君之怡,眸子里带着笑,“挨揍,谁的揍?” “啧,这怎么,有个人要挨揍呀?” 门外,顾夕然挑眉走进来,敲了敲那少年坐着的位置,微笑,“少年,我的座位。” 小少年看了看顾夕然,赶紧起身,往后退了退,打算坐在君之怡旁边的位置。 顾泊希轻咳了一声,率先坐下来。 少年一怔,一时间不知道去哪里好了。 帝绪言忍不住笑了笑,“你们这么欺负小孩子好么?” “小孩子?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小少年冷着脸,有些不开心的样子。 帝绪言哦了一声,然后问,“那你是什么?小朋友吗?” “小朋友我也不是啊!” 君之怡戳了戳桌子上的信封,再看他,“好了,这东西我收下了,你快走吧,等会儿上课了。” “那你得拆开看!” “知道了知道了,我肯定拆开看,行了吧?” 君之怡无奈的看着那人,就像是在哄小孩子似的。 闻声,他这才离开。 君之怡晃了晃脑袋,教室里也开始有同学们陆陆续续的过来。 君之怡将桌子上的茶放进书桌里,把信封左右都看了一圈,上面贴着一个小星星,别说,还可的。 拆开信封,是一张照片。 君之怡很快皱眉,是偷拍的她诶,她在上课的时候拍的。 不过,不是在这个教室里。 好像是在别的教室。 哦~! 她想起来了,有一次书法测试,她去他们班里,那是她第一次见那个家伙。 将照片放下后,拿出里面的信。 信件上还带着淡淡的轻松,这让君之怡哭笑不得,真是个小朋友,还在信封上做手脚。 信件打开,是有些扭捏,却看起来很娟秀的字迹。 简单的来说,就是刻意的想好好写这几个字,却写出来的有些差强人意。 “幼稚。” 耳边,忽然传来顾泊希的吐槽声。 君之怡一顿,立刻将手中的信封合上,再转过头,果然,对视上了顾泊希的视线。 就像是情敌见情敌似的,分外的眼红。 她都不明白顾泊希干嘛忽然要说一声幼稚。 “你在看我的信吗?” 君之怡拧眉,别人偷看自己的信的话,她还是比较反的。 “我没有,无意间看到的。” “那你就点评吗?虽然幼稚,但这也是人家的心意啊。” “哦……” 心意你那么多次都拒绝了。 顾泊希冷笑了一声,摇了摇头。 君之怡被他这个动作搞得有些不知所措了。 可一想今天中午发生的事儿,再抬头看前面的几个女孩。 她总觉得有人在盯着自己。 想了一下应该就是班级里的女孩吧。 君之怡自觉的将椅子往旁边拉了拉,试图离顾泊希远一点,顺便把桌子中间堆了高高的书。 她在趴在桌子上的时候,他看不到她,她也看不到他。 顾泊希全程冷着脸看她做出这些举动,最后收回目光,看书。 君之怡撑着脸庞,自认为安全了之后,这才去认真的看信封。 信里大概就是,他第一次见她是什么时候,他把她当成榜样,他喜她的认真。 文笔有些稚,但不得不承认,有些话还是很动的。 比如他说:“我知道你向来安安静静的总是一个人,但你有没有想过,其实你不是真的想安静,你只是缺少一个带动你的人。比如我~” 君之怡合上信件,目光投到窗外。 今光明媚,原本沉的情绪,这会儿似乎也好了很多。 但是,她真的不是很喜方寒。 如果做朋友的话,她是很愿意的,因为他自认为方寒是一个愿意努力的人。 就像他刚才拿给自己的成绩单。 想了想,君之怡决定,她也写一封信和方寒说说心里话。 总吊着人家总归是不好的。 方寒在学校里还是小有名气的,长得好看,家室也好。 先前君之怡也听说过,好似还会弹钢琴、拉小提琴,家里是个音乐世家。 既然是音乐世家,那就更和她不匹配了。 不敢是情也好,还是未来的婚姻也好,都是需要门当户对的。 下午的课程有些无聊。 很多同学都在课堂上打盹。 老师到是在讲台上讲的很彩。 顾泊希翻着书,忽然发现了一个笔记本。 打开才发现,上面是上午课堂上的笔记。 “你写的?” 他偏过头,看君之怡。 君之怡便瞥了他一眼,随意的“噢”了一声。 “给我的?” “看你上午打瞌睡就一起帮你抄了一份,是重点题,考试的时候出题率百分之八十。” “押题?” “算是吧。” 那人没转过头,自顾自的做着手中的题。 顾泊希一时间无言,翻了一下笔记本,整整四页,字迹工整,干干净净的。 指腹摩擦着笔记本上的字迹,心里慨万千。 “谢谢。” “没关系,顺手而已。” 君之怡依旧没有转过头。 顾泊希拧眉,“换了别人……” “如果我的同桌是别人,他没能听课的话,我也会帮忙抄一份的。” “况且,多抄一份就能多加固一点记忆,何乐而不为呢。” 最轻松的语气,说着最轻松无所谓的话。 让人心里听的格外不是滋味,却又不能说什么。 “好吧,谢谢。” 那人没再说话了,认真做题了。 顾泊希叹气,他好像栽了。 这家伙,很难搞。JzfcBJ.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