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本,”越长歌的离开他的脚,改用手在脚踝上细细抚摸:“小灯吃多了我的蛇……会越长越美的。” “呜……变态…” 那人指尖划动间,漆黑长发的美人又发出阵阵哀哀的哭喊,待越长歌以同先前一致的手法拿咒锁了他废掉的右脚,朝灯哭得浑身颤抖,嗓子都快哑掉了,这般惨遭欺负的模样只能进一步起那人的施,他的左脚同样被断了脚筋,治愈他的伤口后,越长歌将完全不能自主活动的侣揽进怀抱里,细细吻着他的眼泪,将其全部咽进腹。 “乖,不痛,都治好了,”他明明才做了这般罪恶的事,却还出尘得如天上的仙人,话语也温柔得一塌糊涂:“我们去把汗洗掉,然后喂你吃该吃的东西,好不好?” 你要喂老子吃什么哦。 大美人真的好下好不要脸,这种外表清冷实际坏得要命的款式……真是深得我心。 他被抱进灵泉,全身上下让人仔仔细细清理,温暖泉水和其中蕴含的浩瀚灵力使朝灯在不知不觉中竟有些犯困,正糊时,他的丹田搭了只修长的手,余光隐约可瞟到长长的银发,耳廓让那人不轻不重地咬住,他到对方呼出的气息绕在自己的肌肤上。 “小灯这么喜灵……我送你一个。” “什……?不、不、不不不不——!!” 朝灯无法动弹,即使拼命想逃离,早就废掉的四肢也使不上半分力气,只得眼睁睁看着那人将手上水盈盈的一团贴近自己,那其实是个很漂亮的东西,散发着温暖静谧的柔光,四周时不时有一闪而逝的点点星子,美得宛如梦幻。 这是只水灵。 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办到的,不出意外,眼前这团柔美的光晕很可能便是越长歌的灵。 “你……就算你是双系也不能无故少掉一个灵吧?”朝灯急促道:“就算不在乎别人的看法,你自己——” “这只是一半不到,”越长歌温情万分地将手贴近他的丹田,看他怕得要命又动弹不得的样子,抬另一手了朝灯的头:“况且若是全都给你,我就没法控制小灯了。” 见他面疑,对面人铅灰睫羽轻扬,柔声道。 “完整的灵分为两半,道理上讲,较大的部分能影响较小的部分,不过大多尝试过的人都失败了,小部分灵还没植入体内便会枯死。” 他边说边将那团柔光硬生生推进朝灯的丹田,不顾后者痛得一直惨叫,稠小脸上滑落的眼泪一滴一滴砸进灵泉,整个人都似要疼得昏死过去。 “……够了…”朝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软绵绵的手脚以一种柔弱无比的姿态浸在灵泉里,连稍稍挣扎都做不到:“你到底要把我毁成什么样子才解气?……或者说,你把我当什么?就算是我有错再先,你这样欺负我——” “小灯,你有反应了。”越长歌眉眼弯起打断他,这样的神情放在那人脸上好看得不得了,薄薄的双启合:“你好似很喜被这样对待……来,听话一点,该喂你吃东西了。” “滚开!疯子!” 朝灯脸上泛起浅红,不知是气得或别的什么原因,突然上小腿的银白蛇尾在池热气腾腾的灵泉中也冰凉如初,他看着那人有条不紊褪去衣衫,原本该生长腿的地方,早已化为长的、蛇才有的尾部。 “你……不!别、……求求你!长歌、大美人……你别这样和我做!不要…呜…不要不要不要!!” “小灯,若是蛇……那里是双哦,你会快乐死的,以后说不定求着我要。” 他轻笑出声,说罢一把将人死死按在灵池里狠干,忌又畸形、漫长得没有尽头的事折腾得乌发的美人疲力竭,几次险些溺水时都是对方将气渡进他口里,等到那人停下,朝灯早就晕了过去,将他清理干净,越长歌把人抱上,从头到脚吻过后,才搂着他心意足地沉沉睡去。 因为手筋脚筋彻底断掉,他洗澡、行走、更衣……一切的一切都由那人控制,越长歌用药增长了他先前故意剪掉的头发,见对方拿着一袭红衣,朝灯出厌恶的神。 “我不要。” 他尽可能往里缩,丝被下养得似一掐就能出水的皮肤遍布痕,这几朝灯被着换了各种各样的红衣,那些泽鲜的衣衫无不价值连城,夜悬的主闻言也毫不介意,只恋地亲亲他的额头,不顾他的意愿,强迫朝灯穿上了万分明的红装。 他的双手双脚被人时轻时重地捏,若是长时间不活动,手脚才算真正废了,肌也会逐步萎缩,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温柔异常地一只只他的脚趾和手指,随后又替其上了粘稠的药膏,待那药香在空气里散尽,越长歌舔了舔他的脚心。 “小灯这里……越来越软了。” 含糊的声音从那头传来,越长歌将他拉过来勾进怀里,了他的耳垂低声道:“身上也好温暖,因为是火灵吗。” 是你体温低啦,笨不笨,以后投胎了记得好好考生物,多刷几套王后雄。 考虑到自己的角定位,朝灯调动灵能将灵制,冷着声音道:“现在不了,放开我。” 他话音刚落,就觉丹田灼热,竟是被那植入体内的水灵得散了灵力,似有水温柔地完全包裹住他自己的灵,连能力都不受控制的恐慌得朝灯恨恨咬上那人的肩膀,对方丝毫不在乎肩上的血,有一下没一下安地轻拍他的背。 “我你。” 待他的气发过了,越长歌拉过心上人的一缕长发,一点点舔吻,漆黑的发丝滑在手心,察觉自己竟觉头皮酥麻,浑身得不行,朝灯恐惧地渐渐睁大眼睛,几乎失控道:“……你做了什么啊!” 就算以前会因为恨意值有觉,他也绝对不会成这样。 “我你,”那明月般的修士重复道,铅瞳眸轻阖,旋即微微笑笑:“我在把你变成我的,小灯。” 第33章 国天香 12 造型古朴的镂空香炉自炉腹传来浅淡木香,一丝一丝白烟极快化在空气中,给原本空寂的房间带来阵阵暖意,厚约一指的绒地毯将坚硬的地面铺得温暖宜人,在那之上趴着个红衣墨发的美人,白雪般的身躯陷在浅地毯里,他的头发很长,若能站起来,想必定是快过了脚踝,那美人借着手肘处的力量一点点往前爬,被废掉的四肢提不起半分力气,他的手朝着门的方向,慢慢地挪动。 越长歌进来时,看见的便是这一副勾人的景象。 他略微扬笑了笑,没有说话,也没有阻止的意愿,等到那人实在爬不动了,面绯红地倒在地上不停气,才上前把他抱起,将那美人抵在轩牖上,自上而下细细索吻。 “没有汗。” 越长歌的手顺着他的肩头抚到背脊,朝灯舒服地哼了哼,前者对着他雪白的脖颈又吻又舔,不一会儿朝灯就两腿紧绷,目光也开始溃散,这时旁边人的轻语无异于平地惊雷。 “蛇都没有汗,”他说着,对上朝灯猛然反应过来的惊恐视线,笑意又重了几分:“小灯好美呀,全身上下合我心意得不得了。” 似是知道朝灯在恐惧什么,越长歌随手一挥,一面水镜出现在二人面前,他向镜中望去,那乌眸乌发的人也正在看他,他的灵是火,本该天生张扬随,而今却硬生生在眉眼间了媚态与意,双目转时似能溢出水,那般柔软动人的模样,就像一条蛇。 能让蛇觉得美的,必然是同类。 他的身体在不知不觉间……已经被这个人改造了。 “滚啊!死变态!” 一袭红衣的美人崩溃般叫喊出声,偏过头不愿再看,越长歌散了水镜将人在窗上舔他的耳朵,舌尖探向耳里进进出出,滋滋水声清晰无比,他实在太了,这么一当真受不住,多被管教,朝灯很快就丢盔弃甲,对着在他身上作恶那人直求饶。 “好哥哥……别再磨我了…”耳里的水声越来越剧烈,朝灯咬了咬,万般不愿低声道歉:“是我不对…哥哥对我做什么都有道理,快饶了我……唔啊…大美人,别舔了……” “小灯,下次再讲话,”那人敲了敲他的额头:“我就把你吊在房梁上。” 哦豁,意大利吊灯。 去去去一边儿自嗨,这个他妈的真不能搞。 见侣吓得小脸惨白,越长歌伸手在他娇的上轻掐,笑道:“蛇妖的寿命是人的几倍长,我着实是想替你延续生命……乖,含进去舔一舔。” 朝灯不情不愿启了,探出红的舌头凑近那只修长白净的手,小兽似的舔上他的指尖,越长歌的手指进去后便在他温温热热的口腔里冲撞,得朝灯了不少透明的口。 “你不会长蛇尾,只是体温将低于常人,出不了汗……也会越来越喜这种快乐。” 原本温润如玉的嗓音渐渐变得嘶哑,仿若是兽类的低语,先前站立的俊逸修士消失不见,一条通身银白的巨蛇盘踞在地,那蛇的举动优雅又充灵,它将挣扎着自轩牖落地的美人一层一层裹起来,蛇尾攀附着光滑细腻的小腿,朝灯在它冰凉的鳞片摩擦下抖个不停,不断地摇头,眼泪被长长的蛇信一一干,他又哭又,可怜可得要命。 这是越长歌第一次完全以蛇的模样同他在一起,尽管脑子里悉的传音告诉他,对方已经缩小了形态,并没有用原身出现,他还是怕得要命……是真的怕啊!为什么大美人的原身不是仓鼠,萌萌哒。 【嘴张开。】 来自脑海里的传音让他不得已启了,扁平细长的蛇信探进来,里边细致的热令银蛇意地裹紧了它的猎物。 那真是……太了。 无论化形前还是化形后,千万年没有谁给过他的温暖,仅仅一个吻,他便从这个人身上得到了梦寐以求的东西,即使对方的心冰凉若冷铁,从头到尾只想借用他的力量重塑灵,自己也像最天真无知的少年般甘之如饴。 【小灯,抱住我。】 小灯不是很想抱你……小灯有软体动物!恐惧!症!啦! 【乖一点。】 那蛇信在他口里顶了顶,似乎能从口腔伸进胃里,偏偏这样他竟觉得异常舒服,不知不觉就搂上了银蛇的头,觉有什么东西抵在自己腿间,朝灯睁大眼睛。 “别…唔唔…别别别……” 求求你考虑一下我的恐惧症。 银蛇不理会他的挣扎,只是稍稍将他裹松了些,复又情意绵绵地在他身上,凶悍地干起来,待朝灯觉得自己要被活活折腾死时,对方对他施了灵术,将他带上继续疼,墨发的美人一头青丝垂落,他望着放下帘帐的大和时不时耸动的蛇身,四肢酸痛,只觉得自己被锁进了荒谬至极的窟。 待他终于清醒时见银蛇现了人形,后者告诉他,他已经持续不断地同蛇身状态的越长歌寻作乐了整整一月。 “……” 甘拜下风。 “吃了这么多我的东西,小灯的修为快到凝脉后期了吧,”夜悬的主将他清理干净后抱到院中,被关了几个月的朝灯才发现冬季已然逝去,十里风伴随新吐的柳绿花红蜿蜒无际:“高兴吗?以前着我教你提升修为,你这速度,大多修士求了一生也求不得。” 他没有回答越长歌的问题,而是轻声道:“你怎会忽然放我出来?”他说着说着笑出了声:“还以为你要关我一辈子。” “一辈子怎么够,”越长歌也笑:“我要关你的下辈子、下下辈子……永生永世,你都要属于我。” “好过分。” 朝灯弯弯眼看着他,淡泪痣若隐若现,那种笑嘻嘻的开朗语气让银发的修士微怔,他已经很久、很久没听见朝灯用这种玩笑般的声音同他讲话了,大多数时候他们之间都拔刃张弩,不把他的侣干得理智全无,朝灯面对他时都冷淡而厌恶。 “那你是不是会永远对我好?” 见越长歌点头,朝灯笑道:“大美人,过来点。” 他的面貌是化不开的稠丽,被教得媚骨天成的姿态勾得人心里直,见那人凑过来,朝灯速度极快地咬上他的脖子,恶狠狠的力道似要在对方白皙的脖颈上咬下一块。 [恨意值三星半。] [耶!] [加油。] [好的!] [……你好蠢。] [……] 越长歌没有退后,由着他将自己咬得鲜血淋漓,他的血进了朝灯的,待后者终于察觉到不对时,身体里的动已经再也不能忍受,他难过万分地夹紧了双腿,一双眸子红一片,强烈得足以毁灭他的快海般冲刷着他的四肢百骸。 “你的身体已经对我有瘾了,”那人稍微吻了吻他的耳后皮肤,朝灯瞬间得云里雾里,下意识搂紧越长歌,对方笑意盈盈的声音刺得朝灯肢酸软:“你在变成我的小蛇。” 啃咬化为讨好的舔吻,那人却轻轻将他从身上拉开,任朝灯在草丛里挣扎,不管他怎么哭喊求饶都没用,一片花瓣落在他身上都能得朝灯全身,白玉般的面庞嫣红一片,嘴被咬得丽如莓,他的手脚都没了力气,连可怜兮兮地自救片刻都做不到。 那丰神疏雅的修士就在不远处平澜无波地看着他姿态毕现,直到朝灯再也扭不动,只知道小声又混地哭泣,都没有过去的意思。 整整三。 身体里的望不减反增,他几乎怀疑自己活不过下一秒,每时每刻他都清醒得要命,等到渴望已久的气息终于靠近,朝灯用最后一点力气扑进了那人怀里,不断磨蹭着他的膛。 “说点好听的。” 越长歌抬起他的脸,淡淡道。 “唔啊……呜…” “你不是很会撒娇吗?”他也有点受不了朝灯这副模样,铅瞳眸逐渐变为细细的一竖,那是蛇兴奋的表现:“叫叫我。”JZfCbj.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