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睿从下午开始脸上的笑就没有收过,因着这好心情,对下人都和善了不少。本还吓的香梨石榴不轻,可等他吃完饭就一副急的模样,两个丫头便也不怕了,完全猜中了他的心思。 两人从余刚来就在余身边伺候的,这么久以来余没有真正侍寝她们自然是知道,因而这晚上就格外的动。 香梨去拿了好几种花的花,石榴则翻箱倒柜找了她认为非常的纱裙里衣,两个丫头更是不顾余的反对,胆大包天的闯进了净房,坚定的要伺候余沐浴。 余被两人得没了脾气,“真不用,这不一直以来都是我自己来的吗?你们放心,花我会用,里衣我也会穿,所以你们——请出去!” 桃粉的纱裙,里头选了翠绿的肚兜,余看了一眼就决定一定听话的穿。这么有冲突的着装,也不知道会不会刺萧睿瞎了眼,看都不乐意看她了。 香梨劝道:“余主子放心,奴婢和石榴不看您,闭着眼睛帮您洗。” 石榴也道:“是啊,余主子您在纠结个什么劲儿,您有的奴婢和香梨都有,想看就看自己得了,干啥非得看您呢?” 两人说的一样大义凛然,只香梨是真没兴趣往余身上看,石榴却不,偷偷瞄了余的鼓鼓脯,然后又去瞄了余/着的纤细雪白脚腕,心头和自己的一对比,就又抬起了头。 正好和余对视上。 她嘿嘿一笑,走过去道:“要不,您就穿着衣服洗,奴婢们知道您身上不脏,就是想给您身上熏个香味儿,然后再帮您穿上那特别好看的裙子,到时……哎呀,余主子,您,您应该穿那个肚兜呀!” 余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哪个肚兜?” 石榴自个儿倒是先红了脸,“就,就是那个呀,绣着并蒂莲花的大红肚兜,您送给谢主子的那个,您生的白,穿了那个一定很好看!” 哦,是那个简易的文啊。 大红的,没有钢托,就两片布料,那个如果穿上了。呵呵,别说萧睿了,就她现在这么一副身材,她对着镜子看了都能鼻血。 今晚上她可是头一回,萧睿又是正当年,且还素了很久的,不想死的难看的话,肯定是不行的。 余一口否决,“那个做起来也麻烦,现在来不及了。而且我瞧着王爷怕是不喜那种,就你选的那纱裙就极好,王爷应该极喜的。” 石榴和香梨同时往那纱裙看了眼。 “也是,现在做也来不及了。”石榴道:“不过我回头就立刻做,多做几件,下回余主子穿吧。” 哎,这古代的丫头和主子都能讨论这个,是她太过温和了,还是这古代的丫头就这么奔放?应该是本来就这么奔放吧,毕竟,很多小说里都有写过,男女主人滚单的时候,旁边可都是有丫头伺候的。 余抬起头看看香梨又看看石榴,啥都没做呢,她就已经觉得羞了。 “行了,你们赶紧出去!”她实在受不了了,便板起脸,不客气的撵人。 她板起脸的时候,还的确是有那么几分气势的,香梨和石榴对视了一眼,便也不敢太过坚持。只一个把花的味儿解说了一回,另一个又拿着纱裙叮嘱了两句,然后才依依不舍的出了门。 余呼了一口气,这才了衣服进了浴桶。 不愿意吗?还真没有。 可是心甘情愿吗? 不知道! 萧睿没说真话她是知道的,可是那话里也未必就全是假,何况自己也早已动了心,还真没必要再纠结来纠结去的了。早晚的,总要走这一遭,在她十分喜萧睿的时候,在萧睿真正值得的时候,为什么不呢? 以后……谁知道以后会怎样,说不定过两就会有什么意外呢。真发生了意外,后悔也来不及了。 一生一世靠承诺没用,那是要细水长,长久的走着才能看到的。 在的时候就好好,不了,再说不的话! 余给自己打了好一会儿气,便挑了一瓶桂花味儿的花,略滴了两滴在浴桶里,好生的把自个儿泡香了。 只虽然已经下定了主意,但她还是穿了石榴审美选的纱裙,没法子,理智上是说服自己了,可实际的情上,她还是有些怕的。 据说第一次会很疼。 别的疼如今的她已经不怕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此刻想到这一点,她却还是有些胆怯。 深了两口气出了门,萧睿真好也从外面进来。 “洗好了?”他看了余眼睛就是一亮,声音里都透着动。 余觉得浑身都不自在了,好像突然一下子,就有一簇烟花在脑海里炸开一般,让她头一昏,脸就烫的不行了。 “嗯。”低低应了一声,几乎是逃一般,余便冲进了卧房。 萧睿看着她的背影一笑,便拿了里衣进了净房。 余觉得不过是眨眼的功夫,萧睿便出来了。 他穿了雪白的中衣中,手背在身后,看起来很闲适但其实却很迅速的脚步。脸上的水没有擦干,嘴还润着,竟然也是人的粉。鼻梁挂了两滴水,要掉不掉的模样,让人很想伸手帮他擦了。 他走过来,慢慢的上了拔步,最后坐在了余旁边。他手仍然是背在身后的,侧着身子看过来,眼睛很明亮,锁定了她几乎眨都不肯眨一下。 余听见自己声音都发颤了,“门,门关好了?” 萧睿被她这模样得也有些紧张了,先是点了点头,然后紧张缓和了些,才开口:“嗯,关好了。” 然后呢? 余往里头缩了缩,这等待的时候其实最煎熬,因为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因为害怕,因为有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还不如直接来了,死就死了,何至于要这般的等着。 她的心咚咚跳个不停,本不敢看萧睿。 萧睿自也是沉了沉气,然后再去看余,眼眸就慢慢变深了。余穿的是桃粉的纱裙,半透明的,可以清楚的看见里头翠绿的肚兜。 明明是很俗的颜,可穿在她身上,却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几乎叫人看了一眼就忍不住屏住呼,然后就全然不记得人还有理智这样的东西了,只恨不得遵从自己心里最原始的/望,凶猛的扑上去…… 萧睿口干舌燥,背在身后的手紧紧一握,他才想起来手中还拿着东西呢。 “小儿。”他喊了余一声,然后才伸出手,摊在了余面前,“你选一个吧。” 选什么?余诧异的抬头看过来,在看到萧睿手里红的粉的鹅黄的翠绿的淡紫的甚至还有白的黑的简易文时,脸都绿了。 “这是回来后,爷吩咐人做的。”萧睿说道,眼里就带上了渴望,“这是你送给谢氏的,听说是你想出来的点子?快,你穿上,叫爷看看是什么模样。” 这怎么穿?多羞啊!而且……而且他们现在都在卧房,难道她要在他面前穿?不在他面前穿,就得跑去净房穿完了再进来,可想到一路都要在萧睿眼皮子底下走进来,余羞愤的都想挖个钻进去了。 “我不要!”余断然拒绝。 看着余一副气鼓鼓的模样,萧睿虽然遗憾,可为着等了许久的今夜,也不敢迫余做不喜的事儿。他就把那丝绸的文团了团,往里侧放了。 余眼睛还顺着他的手看呢,他就已经上了,伸出手臂抱起了她。接着天旋地转,她被抱得从左侧到了右侧,被在了萧睿的身下。 余紧张的伸手抵住萧睿的膛。 他的膛很热,能觉到他的心在噗通噗通的跳着,而他在她身上,身下也迅速的起了反应。 余面红耳赤,咬着牙闭上了眼。可身体却忍不住发抖,萧睿这个老氓,之前她可是看到过他的那里的,实在是有些吓人。 眼睫轻轻的颤着,两颊飞上了红霞,鼻子小巧又拔,嘴更是水润粉,萧睿看着这样的余,只能想到一个词,若桃李。 他情不自的低头,顺着余白皙的脖颈往上,一路温柔的吻着,最终噙住了那粉的嘴。 男人的嘴也很柔软,而且他很温柔,像是对待稀世珍宝,一点点一点点的加深这个吻。他砰砰的心跳,他有力的臂膀,他有些沉重的身体,还有他温热里带着意的呼……余觉得心重重的跳了一下,忽然间就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四肢也失去了力气,像是要沉溺在他的气息中了。 萧睿不断加深这个吻,手却没有闲着,纱裙质地本就轻,他解的不耐烦,手一用力就扯坏了。翠绿的肚兜,莹白滑腻的皮肤,视觉的冲击力让萧睿几乎有些绷不住了。 受到他身体的忽然紧绷,也受到他呼的更急更快,余心里的害怕突然战胜了理智。她几乎是立刻就手脚并用,又是打又是踢了起来。 萧睿住了她的腿,大手将她的两手一抓,举过她头顶按住了,终于给了她一点空间,“害怕吗?”JzFCbJ.CoM |